“等等!”薛摩转身欲走,却是被沈放给叫住了,沈放试探道:“你之前一直的你们,是指的什么人?你……是什么人?”
“现在还不到这些的时候,若到该的时候,你便也知道了。”薛摩背对着沈放,没有回过身,完便大步出了房间,留下沈放一人茫茫然。
沈放回过神来,便立刻意识到事情的不一般,他扶着桌缘坐了下来,深呼了口气让自己静下心来,他开始一段一段揣摩薛摩刚才过的话。
因为,疑点实在太多了!
为什么薛摩见到的是会沈行,当时他已然乔装两年,不应该是见到沈厉吗,确切来,不应该是见到乔装成沈厉的沈行吗?
可是薛摩,他见到的是沈行!
如此一来,就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沈行没有乔装,他就是以沈行的面目去见了薛摩。
可这样来看便更不通了,五年前薛摩初入雁回宫,才在中原开始有名气,可他在六年前就见了沈行,一个江湖无名卒究竟凭什么见到沈行真身呢?
沈放摇了摇头,不单单如此,就算见到了,以沈行的能耐完全可以杀人灭口的,又何至于谨慎到再次诈死,金蝉脱壳呢?
脑袋里似有根弦在被人不停拨弄,扯得人头疼,沈放浓眉紧锁,抬手揉了揉太阳穴,他想不到原因。
王起见薛摩走了良久沈放都没出来,有些担心,进了房去就见沈放坐在桌前双手抱着脑袋,似在冥想些什么,连他进来了都没发现。
“老大……你还好吧?”王起走近道。
沈放抬眸看了一眼王起,道:“我没事,只是想不明白一些事情。”
“嘿嘿嘿嘿,那老大不妨和我,保不定我一想就想通了呢!”王起嬉皮笑脸的样子着实讨打,可沈放一想倒也觉得没有坏处,便把自己所思所想给了王起听。
“你,沈行何必第二次再诈死呢?”沈放看向王起,只见他两条眉都快绞在一起了:“若第一次是处心积虑为了沈扬清的掌门之位,那第二次又何苦呢,薛摩当时不过一介无名卒,又何至于斯呢?”
“老大啊,你沈行第一次诈死是为了谋沈扬清的掌门之位……”王起咂了咂嘴,双眼忽地有神,急道:“不不不,不对不对!沈行没有必要这样做!”
“你的意思是……”沈放也乍然明白了过来,脸色变得越发难看。
“沈行是掌门啊,他要定沈扬清做下一任掌门,哪用得着这些弯弯绕绕?哪怕逍遥山庄日渐强势,沈行只要和我们老庄主开口,我们整个山庄定是全力辅佐的啊,他们亲兄弟他难道还不清楚老庄主的脾性吗?”王起一语道破!
“原来如此,我的父亲成了然的,最好的挡箭牌!”沈放忽然想起了八年前,沈行在东灵山频频遇刺,甚至有一次差点丢了性命,抓到的死士全都服毒自尽,查无可查!沈放终于明白了过来,嘴里喃喃道:“都是为了躲他们,他两次诈死,都是为了躲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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