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过都这么了,祁连也只能同意了。
祁过现在什么也已经是劫未过了,他年少自久攻经史,仕途受挫之后,也把精力投于经商之上,武艺之事,实在是没有花多少心思,这么一把年纪了,才不过是地劫未过,甚至都不如当下的祁静了。
祁静也同祁过一般,师从黑白子,武艺都是从棋道上来的,祁静虽然棋艺上得赋不如祁过一般高,但是毕竟聪明伶俐,更何况祁过回来之后,常与祁静下对手棋。祁过与人下棋,从来都是遇强则强,遇弱则弱,祁静与祁过下棋,总是能从中学来不少的东西,甚至比黑白子亲自教她时,学来的更多所以祁静在步入地劫未过之后,实力也是突飞猛进。
终究是孩子大了,有了自己得心思了。祁连想到此处,不由地叹了口气。
他倒不觉得祁过会这般忤逆他,是因为自己并不是他亲生父亲的缘故,他对祁过的秉性再了解不过了。
祁连给祁过提的条件是,使用假名,不允许暴露身份,而且速去速回,不允许过多逗留。虽然他当下已经是劫未过了,但是若是被朝廷的人给盯上了,到时候大批兵马来擒他,也是凶多吉少。
祁过自然答应父亲,在祁过整理行囊之余,祁静本来也想着要陪哥哥一并前去,毕竟自己也是老师的徒弟,去问问老师为何不辞而别,也是极为正常之事。可是她话还没出口,自己身侧就探出了一个人来,瞧着祁过在收拾行囊,道:“过过,你这是要出门吗?”
来人是林云君,他是来寻祁过的,可是见得祁过在收拾行囊,便知道他这是打算要出门去了。
“嗯,”祁过冲着林云君点零头,“是打算出门去,不过也没去很远的地方,就在扬州境内。”那个告诉祁过老师行踪的汉子,就是扬州本地人,只是他家乡所在,与共月庄算不得太近就是。祁过想,老师平时以轮椅代步,必然行走不远,算了算时间,老师也确实应该还未出扬州就是。
“扬州这么大,到底要去哪里呀?”林云君着就上了手,帮着祁过打包起行囊来,祁静本来在祁过的边上,可是林云君就生生地插在了两饶中间的位置,愣是把祁静给挤了开来。
祁静瞧着林云君这样子,只觉得她是故意如此,可是在哥哥的面前,祁静也不方便多什么,只得忍着这一口气来。
“信州铅山县。”祁过也没有隐瞒什么。
“铅山县吗?”林云君听了这个地名,忽地抖擞起精神来,忙拉着祁过的手来,“这地方我也想去,若是不介意的话,就带我一同前去吧。”
“哥哥此行是为正事,你跟着去哪儿干嘛?”祁静阴阳怪气地与林云君道。
“铅山县呀!”林云君反复地与祁过这个地名,“你忘了吗,前朝的稼轩先生,就是葬于铅山县的!我虽然平生没有读过稼轩先生的几首诗作,可是我也知道他是大英雄大豪杰,也是仰慕了许久,如果你要去铅山县的话,就让我一同前去吧,我想去稼轩先生的墓前好好祭拜祭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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