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凌家的所有人来说，这都是一个很平常很平静的早上。

周蕊依旧是笑眯眯的样子，凌云生心情也不错。

凌晓也习惯了一个人坐在一旁默默吃饭，自从不能说话了，她的饭量就一直在增长——

嗯，不说话，多吃饭！没毛病。

“爸，妈。”

凌悦今天下楼比较晚，脸上神情不太好，双眼里都是红血丝。

“昨晚是不是又偷偷出去了？”

凌云生看到女儿的样子，脸色立刻就阴沉起来。

“好了，一大早的，先吃饭再说。”周蕊在一旁笑着打着圆场。

凌悦没言语，反而转头看了看一旁的凌晓。

看了好几秒。

凌晓若有所感，抬起头，有点茫然的看着凌悦——

啥意思？

凌晓觉得凌悦看自己的眼神和往日很不同，但是一时之间又说不上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姐姐。”

这时候，凌悦冲着凌晓点了点头，轻轻唤了她一声。

凌家其余三口人都愣住了。

周蕊更是诧异的看着自己的女儿——

平日里，无论是人前还是人后，凌悦都是极其不乐意以“姐姐”来称呼凌晓的。

除了昨天有求于凌晓，在过去的十八年里，她叫的“姐姐”的次数，一个巴掌都能数的过来。

这孩子，今天这是怎么了？

太阳打西面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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