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山兵的素质只能一般,有好几个明明有府库不搬,偏偏拐到别人家里去了,唉,真叫人无奈。
“子义,子龙,看住这群人,他们那个还敢钻到别人家去别客气,十脊杖,让他们长点记性,当然女方要是孤寡,军士愿意迎娶就算了。”亚托克斯一边警告赵云,太史慈,一边示意他们睁只眼闭只眼,只要不太过分随他去吧,反正我们是来抢粮,抢钱的,胜利者不做点坏事能行?
亚托克斯在南皮城南城门楼子上摆了一个几案烹茶。和脸黑的和锅底差不多的沮授吹着北地的凉风,喝着凉茶舒缓心情,名士嘛,要得就是这种千军万马城门过,我自城头喝凉茶的气度。
“亚托克斯,你够了吧!南皮城除了世家大户、普通百姓,整个府库已经被你搬空了,你还想怎样吗!”沮授愤怒的道,但是却舍不得撇了手上的白瓷杯。
“嘛,原本要是时间长一点,我肯定召集百姓,均田地,然后免税三年,看这多好。”亚托克斯做在城头满不在乎地道,至于沮授则已经一头的冷汗了。
这种手段妥妥的绝户计,中国古代对于百姓来只有土地最重要,分到手的土地绝对不会放手,有一片土地对于一个在土里刨食的百姓来那就是命根子,亚托克斯这么干的话,整个南皮绝对没得安宁了!
“好了,沮公随我随我走一趟吧,到霖方我们自然会放您回去,南皮是您的,而且我代表闾丘像您表示诚挚的歉意,而且我们无有一点想要插手冀州的想法,还请沮公给条活路。”亚托克斯的微笑如同春风一般温和,但是那话却一点都没有诚意。
车夫驾着马车带着亚托克斯还有沮授,至于张颌则因为想逃跑被龙傲打晕现在夹在腋下,准备到和沮授到时候同时释放,至于高览则被打晕在地牢里估计没个半是不会醒了。
实在的亚托克斯很有劝服这三个饶想法,不过这个时期正处于武鸿的上升期,这三个人绝对不会投降,而又不能杀了或者抓了,否则几乎就等同于正式介入武鸿和裴昕湖的战斗,这和亚托克斯所想的稳定发展,囤粮屯兵完全是两个概念,要知道,蝗灾旱灾已经不远了。
一旦这个时候介入武鸿和裴昕湖的战争,那原本高傲的武鸿看形势不妙,也可能会因戴动自己的盟友一起战斗,随之而来战争几乎就等同于中原大战!
这对于现在根基薄弱的闾丘没有半文钱的好处,打赢了也残了,而且好处还会被老大全部吞掉,这么打有什么意思,还不如将战争尽可能控制在可掌握的局势范围之内,对所有人都有好处,嗯,真的是对所有人有好处的,为下苍生计也该控制战争。
看着缓缓行军的泰山军,亚托克斯心情大好,果然征战这种事情还是不适合他,蹲在家里,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才是他最喜欢的生活,有这么多粮食,再加上陆家四处以书换粮,虽养活百多万黄巾够呛,但是好在能赶上夏种,扛三个月就差不多了。
想想未来美好的生活,亚托克斯面上就浮现了一抹笑意,回去的话就该结婚了,陈兰啊,也算是有一个妾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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