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行道：“技术细节不透露，总归给点提示？比如可控聚变用哪种方式可以实现？”

祂依旧没有理卿行，陷入了沉寂，如此五分钟后，卿行跃迁出圆环。

“你获得了什么信息吗？”李秘书问。

“祂和我们公司正在搞得AI一样语无伦次！”卿行穿上鞋子，重新系上领带，穿好外套。

人到中年，李秘书却依旧很好奇，于是追问：“那到底说了什么？”

卿行淡淡回道：“衣服。”

“衣服？啥意思？”宋秘书摸不着头脑。

“多半就是那个意思。”卿行轻抚张老头的肩膀安慰道：“别怕，这不是魔法，至于科学原理，将来的一天你总会理解的。”

怎么说呢？《三体里头的那种事对这种七十岁以上的老头来说还真有可能发生。卿行可不想因为自己的调皮，让中华提前多一场葬礼。

走到大门嵌着的小门前，卿行看着掌纹扫描摄像头问：“能带我参观一下隔壁暗物质实验室吗？”

[代言者，我们的朝圣者们要来了]祂与此同时，张院士点头说：“好。”

就在这一瞬间，一股来自虚空的电磁力刺激着卿行的下丘脑，迅速产生了一种名为焦虑，恐惧的情绪。

“你说什么。”卿行猛地回头，眉头上青筋突显，眉头皱得很深，近嘶吼般问道。

张泽被卿行的样子和音量吓到了，他回答：“啥呃，我说：好。”

恐惧，紧张，焦虑这种情绪这半年来第一次出现。

——我怎么回事了？

卿行盯着还未降下去的磁环用追问的语气道：“朝圣者是谁？”

听见卿行这话，旁边两人都不约而同有不详的预感：“这词怎么会给人这样的感觉。”

[观测深空]祂

卿行跃迁到磁环中问：“干脆点告诉我深空里有什么？”

[朝圣者]祂

“复读机。”卿行不再理睬祂，跃迁离开。

……

不久之后，李秘书还在归途中，卿行便已跃迁至科技部李闻的办公室了。坐在转椅上，面对着国旗下的头发稀疏的李闻，卿行口述“第三类接触”的故事。

“你能对你所说的负责吗？”李长老问。

卿行点了点头，整理领带，尽量让自己显得严肃，他用缓慢且认真地语气：“这是一个善意的警告……来神级文明的衣服。”

“请你认真！”李长老皱着眉头提醒，卿行的“认真”表情在稚嫩的脸庞上反倒显得十分滑稽。

“我不会在十亿人民的注视下和你开玩笑。”卿行凝视着李长老身后的国旗，用手指点着桌子，语气沉重且带着呵斥地道。

“不是玩笑，”说着，李闻便陷入了沉思。停顿了许久后，李闻转而郑重地表达支持道：“我明白了，我带你去见中央的长老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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