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法国,亚琛大教堂。
七年前被重新安葬的查理曼一世(为向这个千年前统一欧洲并引入文明的帝王表示敬意,学者在2014年将之安葬)的棺椁被第七局的人重新打开,皇冠镶嵌的宝石被摘下,送往能破解其秘密的地方。
……
剑桥,公寓。
“请问,我可以回来吗?”手机扬声器中传出丹厄斯的声音。
睡眼惺忪的卿行答道:“带四人份早餐,香草、草莓拿破仑、瑞士卷,非常感谢!”
吐掉嘴中的头发,卿行问:“甜甜,你这脑力不行啊!才干点文艺工作就脱发了。”
“是你这牙口不行!一晚才磨断我丝头发。”已经在回邮件处理公事的甜甜反驳道。
“哎呀,昨天我怎么就睡着了?当时还想着吃点饭顺道买套的。”卿行很实诚地道,毕竟早雄激素略多,趋向说荤话。
“呵呵!”甜甜笑了笑说:“费什么周章,你想当爸,我随时欢迎。”
“切。”卿行对甜甜这经常挂在嘴边的话噬之以鼻。
十分钟后,提着一大袋食物的丹厄斯刚进门,卿行嘟囔着:“饿死了,饿死了。”并接过他手中的袋子。
听到这话,丹厄斯就忍不住瞥了一眼甜甜的窈窕背影,然后就浮想连篇了。
[看来winson你昨晚在床消耗的体力有点大啊!]
“作为绅士你怎么能在女孩子的面前开这种玩笑!”卿行边打开袋子边道。
丹厄斯为卿行的话感到疑惑不解,他从进门就没说过话好吧!
[所以,卿行你当着你女朋友开了什么玩笑?]
卿行注视着丹厄斯的双眼,微微皱眉说。“没什么,别瞎想。”
“你也知道他不是正常人吧!所以不必理睬他的胡话。”甜甜从椅子站起,身姿高挑,脸蛋却细腻柔美,望着丹厄斯说道。
这一望反倒让丹厄斯下意识地将目光瞥向正将整个拿破仑蛋糕往嘴里塞的卿行。
怎么说呢?活了二十年,就没见过这么漂亮到心坎里的女人,有点不好意思也算正常。
“你有什么资格说我不是正常人。”卿行发出模糊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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