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诗诗闻言缓缓抬头。
还没从孔英的信息和小九的对话回过神来,震惊和打击之下,整个人看得分外楚楚可怜。
郑远泽目光一闪,本能地避开与她对视,接着又道:
“我知道你和景曜是有真感情,不是贪图郑氏的权势而要和他在一起,正因为如此我才来找你,希望你明白怎么做,对你、对景曜是最好的。”
怎么做?说来说去还不是要她离开。
宁诗诗即使已经接受自己很可能不孕的现实,但真的要她和郑景曜分开,这种念头一冒出来。
她已经心如刀割。
又怎么可能做得到?
宁诗诗虽然依旧一言不发,但郑远泽敏感地察觉出她的态度有所转变。
于是他也改变谈话的方式。
“景曜如果继续和你在一起的话,只有死这一种可能性。和你分开,抓紧时间的话,还可以赌一把。”
郑远泽说完站起身,且站得笔直。
忽地双膝一弯,“噗通”一声直直地跪在地上。
情况来得太突然,宁诗诗大惊失色
郑远泽就算不是她公公了,也是长辈,她丈夫的父亲。
怎么能反过来给她一个晚辈下跪。
而且还是在客厅,两个保镖站在看着。
宁诗诗脑袋越发混乱,几乎是第一时间就猛地冲过去,“您这是做什么?请您快起来。”
郑远泽大力地摆手,拒绝她的搀扶。
他目光如炬地盯着眼前的女子。
“我相信你绝对不会忍心眼睁睁看着景曜死去,我求求你,放过他吧。
给他一条生路,也是给我们郑氏所有人活着的机会。”
几乎是卑微至极的哀求,让宁诗诗浑身一僵。
她不相信明明他们明明相爱,在郑远泽口中为什么会变成害人的源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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