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薄的一张纸片,被男人双手奉上。
纸片是什么,但凡看一眼便能明白。
“然后呢?”宁诗诗不接,等着他把话说完。
想来郑远泽出手不会小气,所以支票的数目一定可观,至于花重金向自己道歉,宁诗诗不认为事情有这么简单。
果然,潘军接着又道:
“郑总让我带几句话给您。他希望您不要将前段时间的事告诉少爷,还有”
“还有什么?”宁诗诗冷冷地问。
“还有,我们少爷下个月举办订婚宴,请您遵守承诺,不要和少爷再有牵扯。”潘军小心用词。
郑远泽的原话是不要“纠缠”,他不敢说得这么直白。
但即使他将话语有所过滤,意思实则一样。
说白了,就是钱情两清。
不就是担心她缠着他儿子吗,郑远泽硬的不行,来软的。
宁泰青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一巴掌拍在石桌上,“真是太过分了那臭小子订婚就订婚,跟我女儿乱七八糟的话,还拿钱,这羞辱人都羞辱到家里来了!”
在一旁默不作声的孔英脸色微微一变,唯独宁诗诗依旧淡然。
她先安抚父亲,“爸,别气,我来处理。”
“你回去告诉他,他的儿子爱跟谁订婚就跟谁订婚,我对这个没兴趣,我也不想和姓郑的有任何来往。”
“宁小姐您的意思是”
“只要你们不打搅我和我家人的生活,我也不会出现在你们面前。”
“哦,一定一定。”潘军忙不迭地点头,随即又将支票往前一递,”那宁小姐,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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