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月恒诧异的看了眼白露,后者笑的春风拂面一般,让他忍不住抿唇道,“你早就已经想好了一切,那么林曼吟呢?她当如何?”
他还记得那晚永泉山上白露提剑刺穿林曼吟手掌的样子,如果连谢容珍都会受到这样的惩罚,那林曼吟只会更重。
“她啊,想如何便如何,不过是一个没了钳子的螃蟹,不值得我费心。”白露垂眸看了眼自己的双腿,她已经不能下地行走许久,这些如果也要找源头的话,林曼吟和城阳她们逃不掉。
但林曼吟的事她确实没插手,一切都是鸣蜩在处理,这也是竹春同她讲的。
“郡主这般,想来那饶下场不会更好。”楚月恒有预感,林曼吟一定会后悔对上白露这样的对手。
白露不置可否,鸣蜩在府中对孟夏极为和蔼,听闻是因为孟夏一进府就追着鸣蜩喊爹爹,那时候的鸣蜩才不过二十多,寻常被一个十岁上下的孩子喊爹爹,还不得吓得魂不附体。
可鸣蜩不是寻常人,竟然十分欢喜的应了,很长一段时间真就把孟夏当女儿养,只是孟夏后来长大,就死活不再剑
“翊王殿下今日过来,就只是这些吗?”白露问道。
“非也,我来其实是想问上次你的事。”楚月恒眸中有一丝沉痛快速划过,而后恢复寻常。
他上次不想多,是因为不想把不相干的人牵扯进来,但后来仔细思量过,白露早就已经把梁妃母子给得罪透了,有没有他都一样。
“上次?”
“嗯,六年前我母妃忌辰的事,你详细同我一遍。”楚月恒看着白露,这女子跟以前很不同,他虽然不知道原因,却总觉得如今的白露值得相信。
他愿意相信她,哪怕只有这一次。
白露嗯了一声,想了想道,“我自那之后生过一场大病,具体原因我并不知道,只是如今想起来似乎跟我入宫有关,我应该在宫里看到了什么。”
“你上次可能与我母妃之死有关,还你的恐高也是因为那次入宫的缘故,如此一结合,难道我母妃并不是不慎滚落台阶,而是有人将她推了下来?”
楚月恒那时年岁还,可经历过边关无数次明枪暗箭,早就不是一般九岁孩提,他能看清很多事实,包括众人不让他见母妃最后一面的缘由。
他后来曾私下打听过,有不忍心的宫人起容嫔是跌落高处才摔死的,还可能是因为思念子女过甚所致,总之并没有旁人害她。
楚月恒不这么认为,他从知道母妃死的那刻开始,就知道有人在背后捣鬼,而能让陛下都维护的人,无疑是梁妃。
所以他后来着重调查过梁妃,但收获不多,事情过去太久,当年凡是接触过此事的人,哪怕只是后来收敛尸身的宫人,都一一离开了人世。
如今知道当年事情的除了梁妃母子外,可能只有她身边的心腹。
“我不知道,我曾试图去想当年入宫发生过的事情,却也只零零星星记起了一点模糊的画面,似乎是我从高处摔了下来,又似乎是别人,我想不起来了。”
白露能记得的就这些,还是她性命垂危之时梦到的,也不知道当不当得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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