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中与从前几乎没有差别,建筑宏伟大气,每一个细节都十分用心,也用钱。
白露跟在谢老夫人身边,目光在观中来往人群中扫了一眼,意外发现了一个不算太熟悉的人。
“阿姐,你快看,阿栗姐今也来了。”谢晓雅也发现了人群中那个熟悉的身影,正是栗茶庄的女掌柜阿栗。
她今日一身藕色衣裙,头上简单绾了个发髻,斜插着一支银簪,整个人清雅脱俗,与那日在茶庄见到时不大一样。
“看她样子应该才来不久,晚些我们再去找她。”白露悄声对谢晓雅道,便跟着谢老夫人进了大殿。
一番折腾之后,谢老夫人便去了后殿,谢晓雅怕阿栗提早离开,便借口出去寻人。
白露倒是不着急,依照来时的打算,请印众为她算了一卦。
印众表面上一脸高深,请她在纸上写下一个字,心中却已经打好了算盘,这位丹阳郡主于豫王而言还有用,可惜太不识趣,总得给个教训才是。
白露依言在纸上写了个离字,而后便将笔搁在了一旁,看着印众等他解这一字。
印众先是看了眼字,而后低声道,“离愁晚如织,托酒与消磨。奈何酒薄愁重,越醉越愁多。”
他顿了顿道,“此字并非好字,郡主写这一字,可不是好兆头。”
“哦?如何?”白露听印众出那句词来,就知道他想把这个字往哪里,但她不动声色听着,左右不过言语上的不敬。
“上下离散是为凶,郡主怕是有过不去的劫难,就在近期。”印众道。
谢老夫缺即便皱起了眉,一脸不悦的看着印众,但印众却丝毫不在意,只看着白露继续道,“此劫难不印证在郡主身上,便会落在身边亲近之人身上,避无可避。”
白露心中冷笑,脸上带了一丝忧愁道,“那观主可有破解之法?”
印众摇头道,“此劫难凶险,非一般人可破,除非是潢贵耄”
“我这外孙女不就是潢贵胄?何须旁人前来解救。”谢老夫人终是听不下去了,起身面色不善的道,“观主今日这话的有些让人摸不着头脑,似乎意有所指,莫不是观主拐弯儿抹角的要些什么?”
谢老夫人在汴京这些权贵中一辈子,从来不屑于用那些手段,但不代表她不懂,印众今日每一句话都像是有弦外之音,她如何听不出来?
印众忙躬身道,“谢老夫人莫要动怒,贫道只是从郡主所写之字得出结论,若是诸位不信,便当贫道未曾过。”
谢老夫人冷哼一声,刚要再些什么,衣袖被白露拉了一下,扭头便见白露笑着轻轻摇头,而后她转想印众道,“多谢观主,今日之言我记下了,若真灵验,必定前来重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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