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让回屋取行李时,见祺王坐在床上望着他。阿让叹息一声,走过去,交代说:“这位先生,你的伤还需要在养几日,也是天意吧,这几日青藤宫有你在,她也不至于太过恐惧。我这位小师叔,她脾气大却胆小,你虽是病人可也希望你能在养病的日子里照顾好她。”
祺王忙道:“我这伤也快好了,过不了几日就要离开,家里还有人等着我回去呢。”
阿让忧喜参半,这来历不明的人走了,对她好,可是这偌大的青藤宫只有她一个,她晚上怕是会害怕得睡不着。
阿让苦笑着说:“那也好……”
随后李让将自己抓来的药放在他床头,嘱咐了几句有关他伤势的事,便背着包袱踏出青藤宫大门。
门外已经有三四位便衣的将士候着他了,见他出来,取过行囊,道:“小爷,快走吧,马儿在不争观山下等着呢。”
阿让一直盯着青藤宫的门,若冲还是不出来见他一面,以他对若冲的了解,想此刻若冲一定在屋里抹眼泪,从前都是若冲一哭,阿让就对她千依百顺,可这次偏偏不能。
刚来时,他还小,一心想要早日学成归家,可如今要回去了,却舍不得了,好像这里才是家一样。阿让闭目转头,望向前方,头也不回地去了。
若冲在房中哭了半天,直到祺王在屋中大喊了几声:“我饿了!”
若冲才冲进原先阿让住的房中去拿祺王撒气。
“你叫什么?”若冲没好气的。
“我是病人,你得照顾我。”祺王没好气地说。
若冲环视着阿让的房间,睹物思人,越发难受。
“你走吧,我都没人照顾你了,哪里还有可以照顾你的人?下了山,去找个大夫给你看伤。”
祺王努力挣扎起身体,假意要走,口中念着:“既然你叫我走,那我便走了,要是我不在了,一定打发人来请你为我做法事!”
说着便下了床,才走了两步便听得他“哎呦”一声,捂着伤口说:“伤口有崩开了!”
若冲一惊,跑上前将他扶会床上躺好,无奈地:“算了算了,你就好好住在这儿,我照顾你。”
“当真不撵我走了?”
若冲点头:“等你伤好了再说。”
祺王奸计得逞,更加得意忘形,摆出一副不在乎的脸嘴:“那我就勉为其难在这里过几天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就当作陪你了。”
若冲皱起眉头,抡起拳头想要打他,可祺王不闪不躲,抬起头威胁说:“若是将我打坏了,我就真是被你杀了的!”
若冲忍住怒气,收回了拳头。
祺王便得意地:“我成天躺着都不舒服了,现在想坐一坐,你给我垫个枕头,顺便给我挠挠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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