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附近的土匪,这里刚开始不久,纪先生让我去和他们谈了一场,然后他们就过来帮忙看着矿场了。”
岑子衿不想理会他,只是假装没有听到,另外两人见岑子衿并不打理张风,疑惑地互相注视了一眼。
对于矿场,岑子衿并不精通,她来这里只是为了起震慑作用。
平常,纪钧会每隔一段时间过来巡查一番,这次他病了这么久,再加上按照之前的法,他那时候酗酒成瘾,想必没有好好再过来检查过这里。
账本一并取走之后,岑子衿坐在马车里并没有动,张风张云骑马守在旁边,张风掌心里全是汗。
“姐,您别生气了,这件事不是我不,是我没办法跟您将,纪先生他……哎,纪先生是为情所困。”
张凤看了马车一眼,在没有多,整个人骑在马上像个锯嘴葫芦。
想了很多原因,维度这个没想到的岑子衿闻言一愣。
“走吧。”
声音平静,像是没反应过来的样子。
这是什么情况?
姐到底是听懂了还是没听懂?张风看着前面的马车发愣。
不过为了她的安全,他也丝毫不敢怠慢,驱马上前跟上。
回到客栈之后,岑子衿也没有什么异常,照常看账本,处理纪钧这段时间积压的事情。然后又看着阿碗给纪钧把汤药喂了下去,才出门。
到了夜里,张风他们都睡下之后,岑子衿才推开了纪钧的房门,张风很警醒,有人靠近的时候他就已经醒了。
“张大哥,你先出去!”
张风一听声音,知道是她,什么也没有,抱着自己的剑去了门外,好长一段时间之后,才长长地叹息了一声。
门内,月光从窗户上照进来,地面上一片银色,岑子衿踩着月光坐到纪钧不远处。
“纪大哥,或者我该喊你纪先生。”岑子衿看着他消受的面颊,沉沉地开口,“我并不知道你在这里发生了事情,大夫你不愿意醒过来,我想我们应该聊聊。”
望向窗外,岑子衿声音幽幽,“你还记得你是怎么被我找到的么?其实那不是我们第一次见面,也许我了你也不信,可是我还是想告诉你,毕竟你是这世上为数不多我还信任的人。”
岑子衿的声音悠远空灵,徐徐道来,“在我找到你们之前,其实我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在梦里的每一都那么真实,就像现在的生活一般,那时候,我没有那么早遇见你,也不知道你以前是怎么生活的。”
叹了一口气,岑子衿继续道,“梦里我遇见你的时候,是我兄长惨死,戚家把我下堂除族之后,我颠沛流离地躲在现在刘生所在的庄子,是你找到了我,我父母当年的死另有隐情,后来我们就一起经营长锦,我偶尔也会跟着你出去谈事情,但大多数时候,我都在别庄里住着,你偶尔回来看望我,这种情形一直持续了三十多年。”
低笑一声,“你一定不知道吧,你在我的梦里,可是一位富可敌国的皇商,还是有官职的那种,纪钧这个名字可是响彻大时,也响彻在周边诸国的,你很厉害。”
像是想起了什么高心事儿,岑子衿继续道,“我梦里的很多事情都发生了,包括那处铁矿,也在上辈子的位置,但是你知道么,最可怕的事情还没有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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