濮阳清弦半眯眼眸,剑锋一挑,她脸上的面纱脱落,露出那张芙蓉面来。楚溶月叉腰喘着气,想开口说话,却是累的说不出半句。
濮阳清弦见是她,急忙收了手中的剑,想到她方才差点撞上剑锋,不禁冒出了冷汗。
“怎么是你。”
他眼里满是诧异,她这时候不应该在京都吗?怎么会在这千里之外的边境。
帐篷外齐刷刷的声音传了进来,让他不禁疑惑了一下,料想这事定然与她有关。
楚溶月本想与他说明,但这些不是三言两语能说清的,若他们一口咬定她是刺客,那她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他们误会我是刺客,你打发了他们,我待会儿与你解释清楚。”
他顿了一下,却也明白了个七七八八,只怕这丫头又惹上什么麻烦了。
“将军,你在里面吗?有刺客闯入了军营,您可曾见到。”
闻声,楚溶月吓得惊慌失措,想找个地方藏起来,可这帐篷本身就不大,简直一览无余,没什么可以藏住身的地方。帐外的叫喊声又不停的传来,着实让她心急。
濮阳清弦也不忙着答话,上前牵着楚溶月往床边走去,将她按倒在床上,自己也跟着倒了下去,拉过棉被将她全身盖住。
楚溶月扒开棉被,入眼的是濮阳清弦俊逸的脸庞。他将食指放到唇边,做了个禁声的动作,楚溶月会意又乖乖的躲进了棉被里,濮阳清弦见她乖顺的模样,不禁莞尔。
士兵们得不到回应便冲了进来,见濮阳清弦躺在床上的背影,终是松了口气。
“将军,你还好吧,方才有人见到刺客进了你的帐篷。”
濮阳清弦百无聊赖的反转过了身,手撑起了脑袋,神态悠闲的看着站了一帐的士兵。
他身材高大将楚溶月完完全全给挡在了身后,连根头发丝都看不见。
这木床本就小,他自己就占了大半,楚溶月被他挤得好生难受,却又不敢乱动。
“无事。”
那些士兵环顾了下四周,见没有什么不对,便退了下去。只剩下一名身材高大的男子留下,便是方才楚溶月碰上的人。
“怎么,左将军是有话要说。”
他咧嘴一笑,抬眸望着濮阳清弦,眼睛直盯着他身后的那团棉被。濮阳清弦发现他的动作,却也没多大反应,心里也不紧张,便任由他看着。
“倒也没什么要说的,只是想和将军说一声,多加小心,切莫听信他人的挑拨。”
濮阳清弦轻笑一声,眸子里的神色腻味不明。
“左将军也得小心些才是,毕竟藏有歹心的人太多。”
他唇边的笑意微僵,眼里现出了一分凌厉。
“既是如此,那属下便告退了。”
濮阳清弦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唇边笑意便消逝不见,眸子里满是狠戾。
楚溶月听不见动静了,急忙扒开棉被,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这没被杀死便差点闷死了。
濮阳清弦翻转过身,悠然自得的睨视着她,见她憋得一脸通红忍不住想笑,这天闷在棉被里也够她受的。
“你怎么会在这。”
楚溶月偏头望着他,见他正百无聊赖的看着自己,一时禁不知该如何回答,此时的场景更是尴尬。
他们二人躺在一张小床上,实在让人难为情。楚溶月预撑起身,与他坐着慢慢聊,却被他给按了回去。
“先答话,你为何会出现在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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