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溶月紧咬着牙关,将头埋进他怀里,忍着胸口上的疼痛,有些昏昏欲睡。
“来人,备车。”
他急忙唤人备来了马车,抱着她坐进车厢中。楚溶月靠在他肩上,阖上双眸,脸色愈发的白。
“溶月,溶月。”
他细碎的声音入耳,楚溶月缓缓睁开了眼眸,抬起沉重的眼皮,无力的望着他。
“别吵。”
她本就难受,他还在耳边叽叽喳喳的,实在让她有些不舒服。
濮阳清弦伸手拭去她额间的细汗,将她往自己怀里揽了一下。
他不知她为何会突然如此,一时间竟不知所措,不由的有些心疼,是从未有过的担忧。
子岚是军医,住所是军营给安排的,好在他知道路,很快就赶到了。
他将楚溶月抱进院中,也不知她住哪一间房,便想胡乱闯。
楚溶月迷迷糊糊中,看清了他是要将自己抱到子岚的屋子,便感觉心口的痛更加难受了。
“在那边。”
他顿下脚步,转了方向,按着楚溶月所指的方向而去,一脚踹开了房门,将她放到了软榻上。
“药在哪。”
她捂住胸口,费力的指着不远处摆放着的药箱。濮阳清弦来不及多想,急忙将药箱拿来,在她面前打开。
她指着药箱里的一个青色瓷瓶,示意他拿出来。他照做拿出瓷瓶,倒出了粒药丸给她服下,又急忙转身去给她倒水。
可惜这屋子几日未曾住人,连口凉水都没有。
楚溶月服下了药,顿时觉得舒心了许多,深深吸了几口气。
濮阳清弦见她神色有所好转,踱回了她的身旁。
“你怎么样了。”
她抬眸瞥了他一眼,他俊朗的面容上满是担忧。
似乎是方才太过匆忙衣服也未曾好好整理,黑袍下的白衣随眼可见。
楚溶月发白的脸颊带出了些红润,微微摇了下头。
“没事了。”
她声音很小,却落入了他的耳中,也让他松了口气,方才可当真是将他吓坏了。
他自然的坐到榻沿边,偏头望着她。
“你怎会突然如此,我方才也没见你哪里不舒服啊。”
他们当时闹的正开心,并未发现她身子不适。
她在跳舞时精神也不错,实在让他有些想不通。不过,她既然有药治,就证明,这毛病她是知道的。
楚溶月往里挪了挪给他让出了些位,好在他在身边,否则自己当真是凶多吉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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