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时候还有心思说笑,你自己肩上扛着怎样的责任,你不知道吗?怎能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
闻言,他唇边的笑意僵了下来,将楚溶月提出了怀抱,眼里的温和也逐渐变得凌厉。
“本王自有分寸,就你那点本事,我若是不愿意,你能伤得了我。”
楚溶月不禁摇了摇头,他总是这般自负,真心是搞不懂他。
她低眸间,瞥见他手上的纱布,不知何时已经沁出了血液,只怕是伤口裂开了。
她坐回榻边,握起他的手,将纱布一层层小心揭下。
“受伤了还这般胡闹,伤口都裂开了,好受吗?”
他瞥了楚溶月一眼,不以为然的将手收了回来。
“小伤,无妨。”
“你这拿剑的手,不早些治好怎么行。”
他冷冷的瞥了她一眼,就是不肯让她帮自己上药。
“我用右手拿剑,伤的是左手。”
“你这人怎么回事啊,还担心我毒死你不成。”
“那可不一定,这是谁伤的。”
楚溶月气急败坏,他就知道抓住这一点不放,她还无法反驳。
她紧咬着微红的唇瓣,嫣红的薄唇被她咬得微微发白。
濮阳清弦偏头望向窗外,若有所思。
“快午时了吧。”
楚溶月随着他的眼神望去,时间确实不早了,她倒是有些饿了。
趁着濮阳清弦不留神,蓦然握起他的手,将药沫一股脑的倒在他伤口上,又急忙给他胡乱包扎好。
他不禁莞尔,扫了她一眼后,起身走到屏风后。
楚溶月疑惑的抬眸望去,依稀瞧见屏风透出的高大身影在穿衣裳。
她急忙瞥开了眼,埋低着头若无其事的收拾药箱。
濮阳清弦一身银白盔甲从屏风后缓缓走了出来,高挺的身躯威风凛凛,英姿翩然。
只有在这时候,楚溶月才能看出他作为一个征战沙场的将军气度,气宇轩昂,威震四方。
但她不禁疑惑,他此时换上盔甲做什么,莫不是要去军营。
“你这是。”
他扬了下眉梢,往她身边踱了两步,伸手揽住了她的肩,领着她出门去。
“我带你去看场好戏。”
楚溶月有些不明所以,只好疑惑的随着他出门。
下人牵来了一匹骏马,还给他递来一支银枪。
他伸手接过银枪,利索的翻身上马,随后腾出手去接马下的楚溶月。
“上来。”
楚溶月不明所以的望着马上高大的身影。
“我们要去哪里啊。”
“去了便知,来。”
她望着眼前手指修长干净的大手,有片刻犹豫。
“我可以自己骑马的。”
濮阳清弦略有不满的皱了下眉,蓦然抓住她的肩旁,轻松将她带到自己身前坐好,一夹马腹,马儿缓缓行走。
“也不知你一天天的哪里来这般多的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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