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岁月静好,大抵便是这般。
凤天宁还在恍神想着,白倾人已经走到了她身前,望着她笑道:“想什么呢?”
凤天宁看着到面前的人,一手牵住他,然后拉到自己身旁挨着坐下也笑着回:“在想我们倾儿怎么这么好看。”
“你这人越发不好好说话了。”
“哈哈哈……”
凤天宁笑得开怀,正巧屋外进来的宝云听到了就也跟着笑,心想果然只要有白公子在,王爷的心情就总是很好,不过现在应该叫王君了。
宝云手里端着一个托盘,里面黑乎乎的一碗是白倾的药,还有一盅是才炖好的金丝蜜燕。
没等白倾伸手,凤天宁已经把药先接了过来试了试温度倒是刚好,这才递给白倾。
又哄着道:“陆乘说这个药再喝两幅就可以停了,只要别再受寒,以后的药以滋补为主就不会再这么苦了,你且再忍忍。”
白倾边喝边听着她说,一口气喝完了才点点头:“没事,我都习惯了,哪用你这么哄着我。”
凤天宁见他又是一口气喝完接过他手里的空碗,还是忍不住嘱咐:“慢一点喝,小心又呛着你。”
“可是太苦了,慢了我怕我咽不下去。”
凤天宁听着又是心疼又是担心,想了想却还是没说什么,总不能不喝了。只能转手去端桌上的燕窝:“府里做炖品的师傅是我建府的时候从宫里带出来的,手艺很好,平日想吃什么了就让宝月去告诉厨房。”
说着舀了一勺燕窝送到了白倾的嘴边:“张嘴,喝一点嘴里就不会那么苦了。”
白倾被她喂的有些难为情,还有下人在呢,伸手自己把勺子接了过来:“我自己喝。”
凤天宁也不强求,就盯着他一口一口喝,然后与他闲话。
“能喝多少就喝多少,垫一点东西就行,不然中午你又吃不下饭了。”
“之前不是还说想吃佛手酥,中午让人给你做……”
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两人在屋里似乎都丝毫没有要出去的打算,这样的天气,凤天宁想着白倾的身体还是能不出去就别出去了,她这几日也不用上朝能时时陪着他,说说话看看书也不至于太闷。
白倾是个在屋里待惯了的,如今还有凤天宁守着他,就更不觉得有什么了。
只是没多久屋里连说话声都渐渐平息了下来,只剩凤天宁手里的书偶尔翻过一页的发出细细沙响。
宝云走进来,想问是不是可以布膳了,还没开口凤天宁就微微一摇头示意她不要出声,宝云这才瞧见,自家王爷怀里靠着的人似乎是睡着了。宝云心知,这估计是要晚了,她得去通知厨房候着,行了礼又蹑手蹑脚出去了。
凤天宁靠着软塌,白倾靠着凤天宁,两人本是在聊着手里的《碁经》只是聊着聊着,白倾就靠在她怀里睡着了。
凤天宁知道他是喝了药贪睡,而且一般也睡不了太久,便不忍心将人叫醒,索性等他自己醒了,其他的晚就晚点吧,想着又将手边的驼绒毯往他身上拢了拢。
窗外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开始下起了雪,轻飘飘落在檐上,可屋里的人浑然不觉,只有满室温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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