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边的小木屋还是和千年前一样简朴无华,河里的鱼虾还是和千年前一样闪闪发光,不同的是,那个不爱说话的少年已经长成了男子汉,比我还要高出一个头,五官变得深邃挺立,然依旧可见当年的清秀俊朗,气质似乎更沉默寡言了些。
他看我一眼,淡淡地收回视线,继续编织他的鱼篓。
我变出一篮鸡蛋放到他面前,他神情微动,然也未说些什么。
“一篮鸡蛋换一篮果子,可好?”
他既不点头也不摇头,我想他应该是默认了这个交易,便变出一只空竹篮拎着朝篱笆后的果林走去,然刚走两步,一条雪白的狐尾裹挟着凌厉的劲风刷地拦在我面前,这应该就是明确的不同意,我便收起空篮子折返回来,他也收起狐尾继续编篓。
我在河边随意转了一会儿,而后在离他几步远的位置变出一张石凳坐下,与他搭话道:“我叫无名,你叫什么名字?”
他没有搭理,我也不是个厚脸皮的长辈,便将石凳变为摇椅,惬意地躺在上面闭目养神。
一觉醒来,河边就剩我和一篮鸡蛋,我看了一眼身后的小屋,继续闭目养神。
鸣蛇与魁奇在将军府的院子里喝酒吃肉聊得欢快,这位大将军终于遇到了一个知音,拉着鸣蛇的手将多年来的辛酸泪一吐为快,最后,鸣蛇成功晋升为将军兄弟。
从将军府出来后,鸣蛇赶紧找了个隐蔽的犄角旮旯吐了一遭,一则是因为熟食不对他胃口,二则是因为那些牢骚太酸气。
一番调整过后,鸣蛇循着空气中的香味因子顺利找到河边,脱口而出一句“姐姐”,我忙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又指了指身后的小屋示意有人,他立刻改成“大哥”。
“大哥,你在这儿干什么?”
“看风景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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