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谁又知道,桀骜不驯的背后是更深的痛苦呢。
“这次多谢你了,给念念找的心理医生,不说我说,傅谦修,你怎么对自闭症那么有了解?我记得你学的不是心理学吧?”
北苑内里的人都知道,他顾少桀有一个五岁的女儿。
生母……
不详。
或者可以说,早就已经香消玉损。
在生下她的那一天,就死了。
意外的却是,并非难产。
这其中的纠葛和真相,又有谁会知道呢?
“只是顺便了解了解而已。”
他不象再提起太多,毕竟关于顾少桀的孩子,也是他的一块伤疤。
“哦,算了……”
顾少桀淡淡一笑,笑容掩藏着悲伤,与平时外人传言桀骜不驯的他相差甚远。
“傅谦修,你丫还留在慕城干什么?不会还是处理那些破事吧?”
破事?
真皮沙发一角坐着的陆行闻言,突然想到了什么,轻咳出声,“咳咳,顾少,你就不用操心那些了,二爷有自己的事。”
说罢,露出一抹狡诈的笑,似乎是在暗示什么。
“什么事儿?这么上心?傅姨一只念叨着希望你给她找个儿媳妇呢,怕你们傅家三兄弟一直打光棍呢。”
傅谦修端着就被的手一顿,薄唇不可察觉的抿起,扬起若有若无的弧度。
“顾少桀,你很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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