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苑，又是一个烟雨蒙蒙的天气。

雨还在下着，古老的秦家府邸，绕过亭台水榭，以中式古有的传统魅力夹杂着如今现在的建筑风格，即使饱受风雨的侵蚀，依旧明艳动人。

长廊的尽头，绿萝蔓延，爬山虎顺着木窗爬上了窗沿，爬进房间，古老的熏香氤氲在空气中，散发出淡淡的檀香气息，奢靡却又古朴，复杂交织。

屏风的背后，秦涟轻眯着眼睛，手里的团扇轻轻的挥动，一下又一下，若有若无的叹惋，她的面前，站着一个男人，如果光线足够明亮，可以看清楚他那张充满严肃的脸。

那是秦锋。

只不过他如今的处境并不好，右手中弹被包裹在纱布中，脸上多了许多的伤痕，一道伤疤顺着嘴角蔓延到了脖颈，甚至依稀蔓延到了胸前。

“瞧瞧你现在的模样，真是狼狈。”

半晌，那靠椅上坐着的人睁开双眼红唇微张，吐露出这样一句话来。

望见秦锋如今的模样，秦涟没有半分的怜惜，相反嘴角还玩味似的勾起来。

露出一抹魅惑至极的笑容。

“是秦锋没用。”

他低下头，可是依旧目光炽热的注视着秦涟的双腿。

她身上穿着旗袍，一举一动都在尽力模仿那人的气质。

她可以成为任何人，甚至也可以尽情的模仿任何人，可是又不能成为任何人。

人的一生，就是这么悲哀。

“怎么，你那副悲悯的表情是故意做给我看的？”

“还是说，你觉得我很可怜！？”

秦涟猛的瞪大眼睛，那张和姜翎相似的容颜上多了几分癫狂和不敢置信，一缕杀意蔓延。

“没有，秦锋不敢，我们这次虽然损失惨重，但是确实有不少的收获。”

“我见到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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