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瑜猛地跪下了,却是朝着战无燚躺着的方向跪下的,口中自责道:
“军长,都怪我,我与止队长在执行任务时,被蛊毒门发现了,对方朝我放了一道冷毒箭,我没有觉察到,是止戈将我拉开的,但他却被箭头擦伤。所有的弟兄们都没事,事后才发现止队长…这毒来得太猛烈,我们找了许多大夫都没有结果。害队友受伤,韩瑜难辞其咎,军长,我愿意受军法处置。”
韩瑜说着背就佝偻了下去,无数的负面情绪朝他涌来,他的脑中不停地想着:为何他如此的没用?总是三番四次的被别人救,难道他只会给别人带来灾难吗?
“此事以后再说,你先起来吧!”
尚卫国看着韩瑜的状态,知道并不是他的错,一切错在于自己,不应该让他们这群新兵去对蛊毒门的。
自古以来都有“百足之虫,死而不僵”这句话,是他决策有误。
韩瑜瘫在原地,陷入了他自己的世界里,但所有人都在忙,没有人来开导他。
“老吴,再想想办法吧!这个孩子人生才刚开始啊!”
尚卫国对着老军医再次说道,语气中夹带着哀求。
“你莫急,老夫会尽力的。”
老军医没有转过身,只是一个劲地盯着躺在床病人的脸,忍不住在心想:这个世界怎么会有这种毒?连唇都已经变成了紫色,脸色却无一丝变化,怎么可能呢?
“怎么可能呢?”老军医不自觉地嘀咕出声,手也摸了对方的脸。
咦!这脸…老军医忍不住用手捏了一把,这触觉…难道是…
尚卫国看着老军医的怪异的行为,立即出声道:
“老吴,你干嘛呢,老…我是让你来诊治止小子的,不是让你来恰他脸的。”
“哈哈哈~”老军医收回手大笑一声,朝着尚卫国连连道:“老夫终于明白了,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怎么了,你倒是快说啊!”
尚卫国本来就是一个急脾气,所以当初才弃文从军,此刻对方又在卖关子,他心里直痒痒。
“你们瞧着吧!”
只见老军医从自己的箱子里拿出一堆瓶瓶罐罐,挨个的捡起来闻了闻,然后留下一个白色的瓷瓶和一个棕色的瓷瓶。
老军医将两瓶药粉倒了一部分进一旁的热水里,再用热帕子盖在战无燚的半张脸,战无燚已经昏死过去,并不知道事态的发展。
尚卫国见状,一下子就急了,立即前抓住老军医的手腕,并喝道:
“老吴你干啥呢?止小子还有气呢,还能救呢,医者仁心,你怎么能就这样将他闷死呢?”
韩瑜听见后,从自己的世界里退了出来,一个闪身便站了起来,焦急地望着。
只见老军医一把拍在尚卫国的手,气得吹胡子瞪眼地说道:
“咱们两个认识二十多年了,老夫是什么样的人你不知道?你以为你还是一个毛头小子啊,事情一脑就只知道往前冲,也不知道过一过脑子。”
老军医眼神十分嫌弃尚卫国,转过身又继续用帕子敷着下半张脸,尤其是脸边缘与脖颈处。
一旁站着的尚卫国讪讪地收回手,确实,是他太冲动了。
韩瑜则目不转睛地盯着老军医的买一个动作,一幅蓄势待发的模样。
老军医反复的摸着战无燚的脸,又用帕子重新敷,如此反复。
片刻之后,老军医点了点头,并说道:“好了,你们瞧!”
只见老军医将自己的手伸向战无燚的下巴耳根间,然后手轻轻地一扯,扯下一张面皮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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