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沁允睡深后,李承恪才帮她擦了脸上残留的血迹,继续握着她的手紧挨着她也睡着了。
北方人久有住窑洞的习惯,因为这里面冬暖夏凉,而且灰尘虫子什么的不容易进来,加之飞龙帮在次经营数十年之久,早已人烟气旺盛,所以住起来也很是舒适,只是如今飞龙帮都已成了死尸了。
一阵轻微的抽泣声惊醒了熟睡中的李承恪,他慌忙挪开身子去看怀里的左沁允。
“允儿,好了吗,怎么样了?”
“我没事了,呜呜呜……”
“别哭,别哭你记得昨晚的事情吗?”
“我知道。”
“为什么会这样,以前有过几次。”
“很多次,我很怕,总是能想起方先生被行刑时的场景,我控制不了自己,呜呜呜……”
“好了,没事了,以后都有我陪着你,一直陪着你。”
“一直陪着,不能离开,没有你我怕是活不下去的。”
“嗯嗯一直都陪着你,你是我李承恪的妻子,不管多少事情多大的事情我都陪着你。”
“呜呜呜呜呜”
李承恪紧紧搂着左沁允,任她在怀里痛快地哭一场,释放一下。
凌迟之刑就是人们口中常念叨的哪句千刀万剐谁人都能随口说出来,解个嘴馋消个怨气,只是真的将一人这般处死,这世间怕是极少的,这刑法太过惨无人道了。
想到此处李承恪也知道了妻子年少时这番经历怕是给她心灵埋下了深深的创伤,这伤痕怕是很难正真消除的,更何况她为护主一笔一笔记录了行刑的过程,雁过留声笔过留痕,这辈子怕是都忘不了的。
“只有一直陪着你,好好陪着你。”
李承恪心里默默的念叨着,直到自己也再次沉睡过去。
李承恪再次醒来是被左沁允在睡梦里轻轻的吻了一下,待他睁开眼睛时,左沁允已经下床了。
雪停了,白茫茫银白色的大地,将洞内照的一片敞亮。
李承恪下床后看见左沁允独自站在断崖处,翘望远方。
他没有过去打扰,他知道她需要一点点时间独处一会。
洗漱后,他在这地方找了不少的东西弄了吃的,这才过去招呼她吃饭。
“怎么还有肉呀!”
“高兴吧!看这里。”
“酒,你好厉害,喝酒喝酒”
“没想到这里面地方甚是大,我刚才准备找些东西随便做些东西吃,不想这后面地方更是宽敞,同时容下个几千人都不是问题。”
“嗯,我知道。”
“这些东西我都是在飞龙帮储存食物的地窖里发现的,食物全然无坏,皆可食用,咱俩就是住个十年八年都不是问题。”
“我还是觉得华山好,徐州城外密林边上的小山洞好,你要住十年八年你自己住,我自己回华山顶去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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