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傅宁和慕容飐再次暗访越王府。
越王因为箫齐裕的昏迷,基本没有出过西苑,所以这日很多事情都暂时让杨管家去处理。这正好给了傅宁机会,杨管家被慕容飐扣在越王府的一个偏僻杂物房,傅宁看到被捆绑起来丢在地上的杨管家,对慕容飐轻道“慕容公子,这杨管家可是认识我的,你这么把他弄来,我以后岂不是要变成越王府追杀的对象?”
“放心,过后我会让他忘记发生的事情。”
傅宁这就放心了,却听慕容飐又道“盘问的事情就交给你了。”
“交给我?可是,”可是傅宁觉得自己没有任何审问的经验,而慕容飐出马更有震慑力,就像屏蔽珠一样,再有个性最后不还得乖乖听话,不过傅宁还是硬着头皮走到杨管家的面前蹲下。
杨管家已经认出了傅宁,道“你,你是那游医,傅公子?”
傅宁白天才收了杨管家亲自送到客房的二百两银子,发了一笔莫名小横财,晚上就将人家给捆起来,傅宁心里还是有些过意不去,看向坐在地上的杨管家道“杨管家你不用怕,我无意伤害你,只是有些事情要问你而已。”
杨管家扭头冷哼,道“不管你是哪里来的奸细,不必在我这里浪费时间,我什么也不会说的,要杀要剐请随便。”
看这样的杨管家,傅宁倒是佩服,先不论什么好坏对错,杨管家看起来对越王却是忠心耿耿,算得上是条汉子。
傅宁笑道“我杀你剐你作甚?我也不是什么十恶不赦的,就只是心有疑问,向你请教罢了。”
杨管家并不回头理会傅宁,坚决道“无可奉告。”
傅宁看看慕容飐,想从他那里得到一点指示,毕竟自己实在不擅长审讯这种事情,但是慕容飐却是一副旁观者的样子,丝毫没有要帮傅宁的意思。
无奈之下,傅宁只得转向那不屑于看她的杨管家,威胁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越王府在筹谋什么,我无心理会你们这些皇权相争,只要乖乖把我想知道的东西告之,其他的一概与我无关,更不会多管闲事告发你们。”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哦?不知道?很好,那么你们窝藏的那些兵器又作何解释?”傅宁记得那天在书房越王提到的武器,这件事情知道的人肯定很少,除了越王的身边亲信,应该就没人可以知悉的。
杨管家终于看向傅宁,警惕道“你胡说什么?”
傅宁也正好在杨管家回头看向自己时正视他,她此刻心里正想着一个念头,就是要知道杨管家心里的秘密。傅宁正要说什么,却发现自己竟能看穿杨管家此刻所想,傅宁很清楚能感知杨管家心里正处于怀疑状态,他在思考傅宁为何能知道兵器的事情,到底是哪一个关节出了问题?
自觉不可思议的傅宁试着再感知杨管家的内心,她震惊的发现自己竟然可以窥视杨管家的想法,他的过往回忆,为越王做过的所有事情,傅宁都能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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