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之前好不容易让她进宫,陪了自己一段时间。
黑眸里都是困惑。
那场宫变是他们两个人心里的刺,她怎么可能这么轻松地就接受自己?
又细细地想了想自己和她重逢的时候。
突然灵光一现。
眸子变得深邃,垂下眼帘。
她比之前疏远自己多了。
虽然还是会在他面前害羞,会应他的话,可是话里话外总是多了一份疏远。
以前,她看见自己,眼睛里都是星星。
可现在,她第一眼看见自己,流露的确是害怕。
“语儿,我有好多好多的秘密想告诉你。”
长叹一声,
“可是既然是秘密,就不能与你说了。”
手指绕着她柔顺的长发,又顾自地把自己的长发和她的打了一个结。
拆开,重来。
拆开,重来。
……
一次次地重复,乐此不疲。
漫漫长夜,总是有人睡不着的。
少年捣鼓着从山上采来的草药。
一双藏在斗笠下的红眸在黑夜里格外醒目。
这些草药都是按照宫浅语的单子采的,要尽快捣碎,还有很多人在等着用。
“呦,没被烧死啊。”
捣药的手一顿,少年没有回头,“关你何事?”
一位少女从树梢跳下,一身红衣衬得她更加妩媚。一双桃花眼流光四溢,眼角的一颗美人痣更添一番色彩。
“怎么?他们接纳你了?”
红月身形一移,斜躺在他捣药的桌上。随着她的动作,胸前的薄纱将那处风景遮得若隐若现。曲起的长腿,薄纱从腿上渐渐滑落,勾人心魄。
“我说过了,我不会和你合作的。”
长夜第一次看见有女人可以这么……
自己都差点沦陷,连忙转身。
“长夜,你想想,那些村民是怎么待你的?你当真要去救他们?”
红月的手爬上他的背,头靠着他的肩,好玩似的看着他的耳尖泛红,还坏心眼地捏了捏。
“你,你,你……”
“我,我,我,”学着他说话,笑出了声,“怎么了?嗯?长夜~”
“你,就死心吧。我不会和你合作的。”
长夜往前跨了一大步,红月差点摔了下去。
之前他想过要合作的,
第一次,因为吴县令收留了自己,打消了念头。
第二次,因为宫浅语的出现,又再次打消了这个念头。
“你好好想想吧。”
红月没趣地换了个姿势,撑着脑袋,抬眸看那个不敢正面直视自己的身影。
“宫浅语还没和你说过吧?这病,压根就不是瘟疫。这是中了毒。”
长夜难以置信地回头,目光一触到她露出的大腿,又转移了视线。
“宫姑娘没有说过,但是我相信她。”
“相信?她这么久也只是调制出了缓解病情的药,没有调出解药。”
红月甩着自己衣服上的铃铛,叮当作响,
“因为,她根本研制不出。”
“你胡说!”
宫浅语现在在他的心里等同于天神,又怎么容许她人污蔑。
“我胡说?”
眉梢一挑,丢了个药瓶过去。
“你让一名病人从明天开始服用这药,看看有没有效果就知道了。”
长夜稳稳地接住了那药瓶,脸上的神情看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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