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安。”
“母妃,你好吵啊。”宫浅语轻轻唤了一声,阖上眼。
母妃,易安太累了,想好好休息。
南皇炎感觉胸前有些湿意,原本以为又是语儿做了些噩梦。
渐渐地发现怀里的人安静了下来,随之的,她的身子也越来越冷。
南皇炎把自己的胳膊抽了出来,换成了枕头给她垫上。
又搭上她的手,把起了脉。另一只手放在她背心,集中精力为她输着内力。
看着她越来越没有血色的脸,南皇炎的脸色也越发阴沉。
是谁给她吃了漫语花?
漫语花适量的话是可以达到凉血止血,消肿解毒的作用。
但是内服过量,严重的话会导致昏迷。
甚至会毒害病人的心脏、肝、肾。
“祁毅。去药房要些岗梅回来,马上熬药,熬两碗到五碗左右。”
“是。”房梁上的黑影一掠而过。
南皇炎把她面朝下卧在自己腿上,用了些力拍着她的背。
试了好几次,没有用。
“语儿。”南皇炎又试着唤了几声,还是没有回应。
来不及感伤,
下一秒,他用银针封了几个穴位,又试着用针刺激她醒过来。
药熬好的话还需要些时间。
此时的天色才蒙蒙亮,天空还是一片鱼肚白。
宫浅语感觉手上不时有些阵痛,身上忽冷忽热,自己的身体很冷,可是外界好像很热。
“母妃,好热。”宫浅语在梦中呢喃着。
眼眸恸恸,似乎有睁开的动作。
“语儿。”
是谁在叫她啊?
都叫明姑姑吩咐下去了,怎么还有人打扰自己啊。
“语儿……”
“娘亲!”祁儿从很远很远的地方跑来,一张笑脸充满着欣喜。
是祁儿啊。
……
被南皇炎喂下了好几碗药,才缓缓能有些意识,只是脑袋昏昏沉沉的,不知道为什么。
“语儿。”
折腾了许久,南皇炎悬着的心才放下。
安顿好刚醒来又睡过去的宫浅语以后,
长腿一迈,走出了房间,轻轻关上门。
示意祁毅到院子里说话。
“皇上,用具都已经查过了,只在娘娘的茶杯中发现了漫语花的痕迹。”
祁毅把手里的茶杯双手呈给他。
那漫语花的样子有些像茶叶状,弄混了也在理。
但是……
凑近闻了闻。
是了,这用茶的香气遮住了漫语花的气味。
眸子里的戾气越来越重。
语儿喜茶,这一天天地加着量,毒性就能积攒,直到有一天完全爆发。
“去查查语儿接触过何人。”
无论是谁,都不能动她。
摸着茶杯上的纹路,还是想不明白。
按照语儿的医术,应该能看出这漫语花,那就不可能会一直在服用它。
除非……
想到那个可能性,南皇炎的眸子里浮起了杀意,拳头也攥的咯吱作响。
如果真是那样的话,
他也不怕语儿再恨他一次了。
青竹匆匆跑来,身后跟着还在整理衣裳,扣着上衣扣子的吴迪。
“她睡下了。无事。”
伸手拦下一心想进去看姐姐的青竹。
目光停在吴迪身上,
勾了勾嘴角,
“别来无恙。”
吴迪看着他就发怵,不想和他有过多的纠缠。
之前的打擂台明明就只是一个游戏。
他竟然大半夜把自己拎起来,要和自己打。
关键就在于,那打擂台拿玉佩的事情已经过了一两个月了。
竟然还能翻旧账,还找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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