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鸢替星河愤愤不平。
“星河可是为了你才进的暗影阁。他南皇炎能吗?
还有,你生病的时候,是星河一直守着你。
他南皇炎做过什么?那场火灾,他有冲进去救你吗?
没吧。”
花鸢恨铁不成钢地用食指点着她的额头,
怎么就认死南皇炎了呢!
看着她一直不说话,心里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我跟你说,一年前,朝廷已经宣布:你,易安公主丧命火海了!”
不敢相信地抬眸看她,
“你说什么?”
花鸢叹了口气,她还真不知道。
“你还在和那帮土匪周旋的时候,南皇炎已经登上帝位了,隔天,就昭告天下易安已逝。”
她抚在娇嫩花瓣上的手停住了。
犹豫,不知是真是假。
“可……我听传闻,他是寻过,”
话还没说完,她自己就断了。
花鸢估摸着她应该是想到某个点上了。
“祁儿是需要一个完整的家,可你不能把你自己赌上去啊。”
“我知道了。”
她弯腰,鼻间都是花香。一阵微风吹过,那花瓣似有似无地抚过她鼻尖,有些痒痒的。
“我帮你打听过了,曾有人在汴州见过明姑姑。”
突如其来的惊喜,让她的眼眸灿如星辰,
“真的?”
“只不过……这只是看着相似,不确定到底是不是,别太高兴了。
头,头,头,你别晃我啊,晕了晕了。”
不远处,卫星河看着花丛中嬉戏打闹的两个人,
手中的信封攥了又松。
午一伸手就想着去拿那信封,一把扇子啪地打在他手上,
“做什么呢!”
摸着脑袋,不好意思地开口,
“小公子不是犹豫着不敢拆吗?属下帮小公子拆,到时候阁主问责起来,就说是属下就好了。”
“对啊!没想到午一你还挺上道的!”
“那是,”
脑门上被重重地打了一下。
“语语到时候发现了,能不知道是我指使你的?”
“哦。”
“到时候,语语问起来,你就说这信送过去了,听见没?”
午一眼睁睁地看着他就要把那封信藏进衣襟里,傻了眼。
不是小公子说的,不能看吗?
“星河!”
“啊?”
手忙脚乱,一把拉过午一挡着自己,硬是把那信封塞进了衣襟。
花鸢拉着宫浅语跑过来,
“反正闲着无事,厨房进了一些新的食材,一起去做些菜如何?”
“姐姐?”他下意识地想去询问语语,“姐姐去吗?”
“你和花鸢去吧,阁里的长老传了信,还没回呢。”
就算星河现在真的对她放下了,她也不应该总和星河接触。
让星河和其他人多接触,说不定就走出对自己的感情了。
花鸢这下可不乐意了,她不去,星河怎么会去?
到时候,还不是她一个人自娱自乐?
再说了,她早就看不惯浅语老是揣着糊涂装傻,
南皇炎,星河,
这两个人如何对待浅语的,她看得明明白白,
依她看,还是星河适合些。
虽说南皇炎那还有个祁儿,拴着浅语,那到时候情到深处,浅语还能违心跟着南皇炎?
“别啊,一起多热闹啊,是吧?”
出手一把把宫浅语推到卫星河身边,
大手一揽,虚抱着被推过来的人,瞪了一眼一脸奸笑的人,
“花鸢。你找死是不是。”
花鸢挤眉弄眼地看着他,就口是心非吧。真生气,嘴角的笑是怎么回事?
“我娘让我学些糕点,到时候顾家的生辰宴可以用上,”
“姐姐不帮帮星河吗?”
一个大男人撒起娇来,却没有任何违和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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