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是奇耻大辱!
太医署自建立以来,历经数朝,虽朝代更替,但历代君主却绝不会对太医署的人出手。
且就是朝堂重臣,哪还有个不病的时候?
就连陛下,也影请”着太医署的时候。
因此,哪怕太医署众人官位不高,但自有一股傲然之色。
可以是九寺五监中最能抬起头来的一个署。
不管是位高权重的文臣,还是勇冠三军的大将军,来到太医署也都会客客气气的。
这还是第一次,被缺着面话里不带脏字的奚落戏谑。
且秦九岭还是区区一个九岁孩!
颜复此时的脸已经黑成了猪肝色。
但秦九岭却恍若不觉,侃侃直逼:“关于如何指点,其实本官也很苦恼。
不是本官夸口,但凡医学中所设科目,无论是哪一科,本官都能指点良多。
怕就怕你们悟性不佳,耽误了本官的时间。
不如这样,本官听,太医署在外还建了一个唐医会?
传闻唐医会中,还有不少各地名医汇聚,虽然论医学之精,肯定不如本官,但难保其中没有悟性绝佳之辈。
本官身负朝廷要责,时间有限,不如就在东市搭建一台,由颜掌令将太医署以及唐医会的医者都唤来。
本官亲自在台上与诸位医者切磋,即性指点,不知颜掌令意下如何?”
“秦县男!”
颜复闻言陡然一声大喝,头上青筋暴起,纵使尽力克制,也实在压不住心间愤怒。
出生士族,他还从未见过秦九岭这般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就在吐出这三个字后,颜复突觉心间阵阵惊悸,憋在心中滔怒意直冲灵,一个不稳,就要栽倒。
“颜大人!”
颜复身后,一群太医大惊失色,急忙上前搀扶。
“不好!”
一名老太医给颜复把脉后急道,“颜大人气急攻心,呼吸微弱,需要尽快救治。首席按摩师在哪?快来给颜大人推拿!”
很快,就有一名按摩师走了过来,按着颜复的人中猛掐。
但掐了半,颜复却是毫无反应。
按摩师慌道:“不好,颜大人气冲灵,单纯推拿已经没有用了,需要针灸!”
“我来!”
一名背着药箱的鍼师迅速拿出银针,开始冲着颜复的脑部压扎。
颜复的眼皮忽然一抖。
但很快又闭住了。
但给颜复诊脉的老太医却是欣喜道:“颜大饶脉搏刚才动了,有救!来人,快去熬药!”
旁观的秦九岭禁不住翻白眼,这等药煎出来,颜复只怕已经去冥界一日游的路上了。
凭他的眼力,即使没有那些存在脑海的知识,也知道颜复这是心脏病犯了。
然而都这么一会儿了,这一群太医却是毫无章法,根本不知这病的关键。
刚才那位按摩师若是能放弃掐人中,而是将颜复平放在地,做胸外心脏按压和人工呼吸,不定颜复已经救起来了。
那位鍼师更是胡扯,颜复都呼微弱了,刺激穴位除了激发身体自然反应外,半点作用都无,还不如继续掐人中,不定颜复命硬还有得活。
至于那位老太医去熬药,秦九岭已经不想评价了。
上前道:“让开吧,着你们这么救,明年的今,一定是颜掌令的忌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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