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里森看见门的内侧包着厚厚的皮革,再看屋里,基本没什么陈设,家具全部清空了,这一刻克里森有点想起君临里那座凶宅来。
“怕他伤着自己,屋里全是软的东西。”挎着药箱的医生。
克里森点点头,抬脚进屋了。一个披头散发的人蹲坐在墙角继续嚎叫着。
那人看起来极瘦,头发挡着脸根本看不清相貌,连克里森都不敢认这是罗德爵士了。
“罗德姑父……”克里森喊着,那饶脸埋在两条枯瘦的胳膊里,“噢,他这样,他这样,卡斯特梅的爵爷他这样。”他回应道。
“罗德塔利爵士!”克里森继续喊他,并且越来越走近墙角那枯瘦的人了。
那人猛地抬起头来,他的头发和胡子都连成片了,灰色的眼睛看不出一点往日的神采,只有额角的一块参加比武大会造成的疤痕证明这个皮囊属于昔日的罗德。
他摇摇晃晃的站起来,嘴里还在接着唱,“然而今,每逢雨季,雨水在大厅哭泣,内里却无魂灵。”
“罗德!”克里森继续喊着,他心想,自己带着人皮面具的时候也是这样的吗?
罗德似乎认出了他,他的表情微微抽动了一下,继续朝克里森过来。
“那位少爷!回来!”克里森听见背后医生喊他。
已经晚了。
罗德的表情变得狰狞,他朝克里森扑了过来。克里森感觉自己现在的体重大概是罗德的四倍了,也不躲,直挺挺的接住了罗德的一扑,想用双手抓住他的手。罗德都瘦的皮包骨头了,也不知怎么就这么有劲,克里森咬紧牙关脖子上都勒出青筋了,好歹才抓住他的手。
可他忘了这种状态下罗德是不会按套路出牌的。
罗德一口咬住了克里森的脖子,顿时鲜血淋漓。
完了!克里森想,这特么是动脉啊。
就在这时,笃尔的一双大手过来,一把捏住了罗德的脸,要把他从克里森身上拽开。
“你可别弄死他!”克里森大喊,不知怎的,他想起了自己捏爆霍磕脑袋的事了。
笃尔倒是生猛,一只大手捏住罗德的额角,直接把罗德的下巴掰脱臼了。
接着一把攥住罗德的两个肩膀,制服了他。
这个举动让两个医生意味深长的互相看了一眼。
不曾想罗德竟然向上一仰头,用后脑勺猛地撞了一下身后的笃尔,笃尔正长着大嘴傻乐呢,这一撞差点给自己舌头咬断了,一吃疼,手上就松了劲。
罗德再次向克里森扑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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