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心病。”斯密斯金望着他,幽幽道:“又吵架了?”
“嗯。”
“离婚吧。”斯密斯金建议。
“不至于。”霍曜开口。
“可一个,会对一只狗下此狠手的人,一定不是什么善茬,以后,你们的争吵会越来越多……她从前也这样吗?”
“不这样。”
“是不这样,还是你没发现她会这样?”
“拜托,我是看着她长大的。”霍曜无语的看了她一眼。
“那就奇怪了……”斯密斯金也是一副琢磨不透的样子。
“像换了个人一样……”霍曜无语。
斯密斯金若有所思:“换了个人?”
“找辛凯把我房间的信号屏蔽仪撤掉吧。”霍曜有气无力道,“我觉得我这样没用,好不容易调养好,又一夜回到解放前。”
“这……”斯密斯金思索着,“其实这和你的心情有关,心情压抑,症状就会加重。你这样根本就得不到好的调养。我有个不成熟的建议……”
“什么?”
……
此时,丁零零伏在桌上,一双圆溜溜,水汪汪的大眼睛盯着台历。
上面用红笔画了一个圈。是月歌出月子的日子,越来越近了。
不知为何,心里隐约有些发憷。
她其实是内心很敏感脆弱的人,那在霍宅,她对她的那些扎心的,近乎侮辱的话,让她难以释怀。甚至很长一段时间,都在否定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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