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星浩闻言却是有些沮丧,大相国寺这里必须得给刘灵素一个立身之所,这步棋何其重要,断断是不能就此甘休,便向张三看去。
张三会意,起身说道:“我家官人向来仁善,一心向佛,今日便带些香火钱以表心意。”
秦星浩暗道自己好生糊涂,自己做为现代人的觉悟竟在庙宇内消弥,什么事都得使银子好开路,僧道亦凡人,皆受五谷所制,也超不脱俗世间的法则。唐僧西天历九九十一难见如来取得真经还得送礼呢,自己与人非亲非故,则空口白牙上门找人办事不是自找没趣?
忙取出十两纹银奉上,无觉和尚仍是眼观鼻,鼻观心,不作表态。那小沙弥却没这份涵养,眼中精光暴视,脸现喜意,对着无觉和尚说道:“师父,城北的李施主不是这月回老家省亲吗,如此便空出一个摊位,刚好合该秦施主生发,倒是天欲成人之美啊。”
无觉这才一拍额头,双手合十:“阿弥陀佛,老纳近来只顾参悟佛理,倒是把这茬给忘却了。”
小沙弥补充道:“摊位费每次开市收取一成利钱!”
秦星浩见摊位一事总算有了着落,心情大好,出得大相国寺,心底叹道:果然是有钱能使木鱼敲和尚,有钱走遍天下,无钱寸步难行,一文钱逼得良人变娼妓!
苍穹已是暮色四合,一轮圆月高悬天际。
运河船上火光点点,放眼城中万家灯光。秦星浩忽觉腹中饥渴,便加快步子催着张三往家中赶回。
至于那黑虎社,给他些保护费打发便是了。虽然有些手段能够摆平此事,但总是扯着高俅那厮的虎皮也不是个事,唐大木虽说是衙门里的公人,但听张三所说这些社团幕后都有些靠山,也不让他为难了,不就是些小钱嘛!
哼,现在让他们闹得欢,将来一起拉清单!
十年河东,十年河西,走着瞧。再说,别说十年,等明年应该就见到成果了。
赶回家中时,张怡莲已托着香腮守在饭桌旁昏昏欲睡,屋内灯点如豆,听得脚步声,她才欣喜的睁开眼睛,面色羞红的起身说道:“呀,怎么这么困呢,差点睡了过去,饭菜有些凉了,我再去热热,官人和三哥稍等下哈。”
秦星浩忙笑着上前摆手止住:“无妨,春我跟三哥赶回来得及,走的热了,这天气爽意得紧,倒是无需去热了,腹中饥渴难耐,正好祭了我二人的五脏庙。”
正狼吞虎咽之际,才猛然抬头问道:“泰山大人呢?还有那厮可曾吃罢了?”
张怡莲道:“老爹吃过就回房中休息了,倒是启哥用过饭后说出门一趟,倒不知去往何处闲耍了。”
秦星浩闻言这才继续和张三风卷云残,不多会就吃了个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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