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昕语气坚定：“这个我知道，但我不信凤尊教出来的人，会真如世人口中所说。”

林昕垂眸，当年夜无昀知道真相后，即便愤怒滔天，也没让妖魔踏进东星天一步。

那时妖魔还未被他完全收服，而上千万狂暴的妖魔已经作乱到了东星天边缘，被他后来赶上，那些妖魔的下场便是生命被永远留在了距离东星天不到十步的地方。

妖魔身死，化为尘埃，灵魂消散，不入轮回。

顷刻间那里便堆积出了一座山，夜无昀则虚踏于山顶，他的身旁一左一右站着妖帝夕柍魔帝仇影，身后山下众妖魔俯臣。

那一战是他成为妖魔之主的最后一战，此后妖魔彻底臣服于他。

那也是前世的林昕第一次见到长大后的白至，不，他已经不叫白至了，而是夜无昀妖魔之主！

那个人着了黑衣站在山顶，俯视山下，眼神冷得可怕，便是前世的林昕已为神尊近千年，也在对上他眼神时心颤，但更多的是心疼。

前世时林昕以为知道一切真相后的夜无昀会不顾一切冲进东星天杀了她的，可夜无昀却没进东星天，而是转身走了，还顺便带走了那一座由妖魔化成尘埃堆积成的山。

林昕抬眸：“我不信他会害神尊。”

总归是她教出来的，那个人如何她还能不知吗？灵山封印破损，又是大敌当前，即便夜无昀恨她，也不会动其他神尊，更何况夜无昀当初知道真相时，连东星天都未踏入一步。

林昕猜测，按世人对妖魔的认知，许是见其他神尊都出了事，夜无昀却安然无事，便对他胡乱猜测，或者是有人故意为之。

白爵几不可见的勾了下唇，声音淡淡：“他，劫了罪牢。”

林昕神色诧异：“罪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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