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听着殷映渔嘴中念叨的姐姐之词,再做回想了一番,见着扇面上写的多是一些相思之言,不难猜想到这是慕容珏的心上人之物。
之前曾有人打趣着慕容珏,关于这把扇子。
如今细细想来,这把扇子的主人,或许,这殷映渔嘴中所念叨的姐姐,就该是那吴县的四绝之一,一舞动下的舒窈了。
所以现在所有的一切都可想的通了,为什么慕容珏如此护着她,只是因为她是舒窈的妹妹。
以此为前提,再去看看殷映渔这张美若仙的面庞,看来还真是与舒窈有五六分相似呢。
这时,殷映渔使劲的挣扎着,许久不话的她终于发声,很是生气的道,“陆雨歇,你干什么?”
她使劲的想挣开那一些人,可最后还是不如意,只得是被拽得更紧了。
陆雨歇这才抬起头瞧着这狼狈的殷映渔,又拿起他手上的那把纸扇,用纸扇抬了抬殷映渔的下巴,问道,“现在你那林哥哥可不在此处,审理梁聪一事是本官,所以,本官问话,你还是如实招来,本官可不会像林大人那样如此怜香惜玉。”
殷映渔当然是没有任何的话来,但她清楚,对眼前的这个男人硬碰硬,完全没有好果子吃。
陆雨歇见她安安静静的,也没有之前那么折腾了,便道,“梁聪可是你杀的?”
“是。”殷映渔没有多想,直接应道。
“怎么杀的?”
“被我切下指,在剐去几片肉,他活活的疼死的。”
殷映渔话时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更是完全没有任何的愧意。陆雨歇双眉微微皱着,他怎么也想不到眼前这个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姑娘居然会做出这般狠辣的事情来。
便是不经意间抬手便是一巴掌往她脸上而去。他想起了梁之友大人为官清廉,竟然会被这狠毒的女人残害他的独子。想想就是气愤。
被挨了一巴掌的殷映渔脸上未有什么波澜,她记得上一次慕容珏也是听到她这般话时,给了她一巴掌。
她不想反抗,因为他们的对,自己便是那个毒妇。梁聪的姑母抚养了她几年,最后才知原来是养了一条毒蛇。
陆雨歇又继续问道,“你为什么要杀他?”
殷映渔想起帘的场景,突然猛地闭上了眼睛,不敢回应。
陆雨歇道,“你不?不本官可是要用刑了。”原本陆雨歇也非是那种主张用刑的人,只是他真觉得这殷映渔是一个执迷不悟的人,若是不用刑,真是不会招了。何况自己确实是没有冤枉人。
殷映渔稍稍回过神来,突然抬眼朝着陆雨歇过来,陆雨歇低头下去便是一张狠戾的脸庞,从她的嘴里吐出阴凉凉的话语来,“因为他知道的太多了。”罢,又笑了起来,继续道,“我告诉你,你也不用查了,梁聪是我杀的,梁之友也是我杀的。都是我杀的,你还是趁着林幕不在,你赶紧把我给杀了吧。省的你们在此处做一些下作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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