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整份早餐,换好衣服后,白谨言就打来羚话:“粟妹,下楼,我到了。”
瞥了眼旁边摁着车门的经纪人,平平扯了扯嘴角。
他还想着上去找她,顺便再蹭个早餐什么的。
结果昨晚被晾成咸鱼干的池远打死也不要他下车,一副:你要是想下车那就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的神色。
林粟“噢”了声,换上鞋子。
顾稳也跟上了。
林粟看他眼底的一片乌青,有些心疼了:“你要不回去睡一觉吧,就在楼下,我自己能过去的。”
顾稳没动,她就推着把顾稳推回去,揉了揉他的乌发,像是在哄着一只大型犬似的:“乖啦,回去睡觉,好好睡一觉,等到了我再跟你视频。”
完,踮起脚尖在顾稳嘴角亲了一口。
顾稳这才作罢。
林粟在电梯上的空当,不禁叹了口气。
有时候顾稳真就跟某种大型犬似的,粘全却很好哄。
她手里头托着行李箱,下羚梯,一出单元门就看见了白谨言的保姆车。
这回池远就拦不住他了,眼睁睁看着白谨言硬生生拉开了门去接过林粟手里的箱子:“粟妹,早上好啊。”
“早啊。”
池远连忙下车给这个祖宗戴上帽子:“你能不能注意点啊!”
接过白谨言没回他这句话,倒是把箱子塞到了他手里。
池远:“”
他任劳任怨,将箱子塞到后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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