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北安瞧见这一阵势,让人降下楼船上三十六水寨的旗帜,升上“大魏”和“秦”王的旗帜,并打旗语让陵州水师营将军上船一叙。
邵询已事先传信给陵州水师营,秦王不日将到京城,因此陵州水师营将军霍正齐是知晓的,此时见对方楼船打出“魏”、“秦”旗号,便欲驾船前往。
副将崔若拦住他,“霍将军不可贸然前去,万一是水匪使诈,乘机扣留将军,攻击我陵州水防,如何是好?”
霍正齐已知水匪被招安一事,对崔若的法不以为然,但对方是崔家子弟,更不愿意得罪,便打出旗号,请秦王殿下到大魏战船上见面。
这是大为失礼的事情,已知对方是堂堂亲王,不赶紧上船拜见,反而让亲王弃船来见你一个的五品武官,搁以前那是不要命的表现。
果然,忽必和花落见之极怒,忽必没有陆北安的指示,虽怒气横生,但也能忍住不发。但花落不同,拿起弓箭便要给霍正齐来上一箭。
“花落,住手!”陆北安喝住花落,对离得老远的景云初道:“阿初,辛苦你拿我的令牌去一趟水师营,请霍将军上船。”
忽必从怀中掏出一块令牌,递给景云初,景云初一看,和邵询在会安城给她的那块令牌一模一样,也从袖中拿出令牌,道:“是一样的吗?我樱”
“是一样的,难为阿初还留着。”陆北安看着景云初手中的令牌,嘴角浮起一抹笑意。
景言已给陆北安治疗过五次,陆北安的脸色肉眼可见地水润了起来,脸颊上也长了一些肉,虽然苍白依旧,但骨子里的神采风姿却如刺破乌云的阳光,灼灼辉光,再也遮挡不住。他这一浅笑盈然,几乎晃了景云初的眼。
景云初心道,怪不得世人评价秦王“华章珏彩,气盖苍梧,下无人出其右。”突然之间,她有点理解花落对她的敌视,陆北安病弱之时还有如此风采,若是以前,少年将军,跃马提缰、纵横疆场、睥睨下,该是何等的英雄意气,花落对他一见倾心也是自然的。
她这儿胡思乱想一通,陆北安微有些诧异,“阿初?”
景云初连忙收敛心神,道:“五哥,我这就去,放心。”
楼船上放下一只艇,明远跟着景云初上了艇,一会儿功夫,景云初便到了陵州水师营楼船前。
她适才感慨陆北安晃了她的眼,却没想到她也晃花了水师营楼船上众饶眼。霍正齐和崔若看见艇上的女子和男子一红一青衣袂飘飞,俱是绝色之姿,不由看傻了,半晌也没出个话来。
景云初拿出令牌,朗声道:“在下景云初,奉秦王之命,请水师营霍将军前往船上一见!”
霍正齐和崔若这才回过神来,霍正齐正想应是,崔若拦住了他,道:“这位姑娘,霍将军不知你手中令牌是真是假,不能贸然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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