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面上散落的两只艇上,忽必和花落将陆北安护得滴水不漏,明远也将景言保护的很好,那些黑衣人除了不停地发射毒箭外,暂时并没有下到江面来,但是这样源源不断的毒烟侵扰,就算他们屏息的再好,迟早也要吸入休内少许。
“不能再等了!”景云初心想,她单手摸上腰上的青黛剑,默念道:“姑奶奶,危急时刻您发发威吧!”
拔出青黛剑,景云初手指一抹,鲜血滴滴答答地滴在了漆黑的剑身上,刹那间,黑云褪去,剑体银白光芒流转。
景云初大喝一声:“起!”青黛剑横在了空中,两边岩壁上的黑衣人被这一景象弄懵了一刻,暂时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景云初纵身站在青黛剑上,将剑尖对准离她较近的崖壁,青黛剑竟然随着她的心意向崖壁飞去。
青黛剑的速度极快,眨眼间景云初就到了岩壁跟前,那些黑衣人尚未从这一奇幻的景象中清醒过来,景云初手起剑落,极快地就挑落了两名黑衣人。
其余的黑衣人方才手忙脚乱地将弩箭对准景云初,但景云初心念电转之间,青黛剑总能配合得极好,这一瞬间就看到景云初如穿花蝴蝶般在崖壁上下翻飞,射向她的弩箭要不射空,要不就射在了黑衣人身上,黑衣人被绳子系在半空,身手并不灵活,再加上景云初招招杀着,只须臾功夫,一边崖壁上的黑衣人被她杀了大半。
少了一边崖壁的弩箭,艇上的几人,顿感压力大减,毒烟被江风一吹,也散去多半,几人刚睁开眼,除陆北安外,都被眼前景象震惊地无以复加,景言揉了揉眼,懊恼地叫道:“啦,瞧我看见了什么?我的眼睛一定被毒烟熏花了!”
陆北安沉声道:“少废话,划过去!”
他指得自然是景云初那边的崖壁,忽必一指点向花落,“你划!”
花落不满,“凭什么是我划?”
忽必没有理她,陆北安却冷冷开了口,“莫不是要本王来划!”
花落惊惶失措,欲跪下告罪,忽必却扔给她两只船浆,“划!”
看着陆北安冷峻的脸色,花落忍住快要夺眶而出的眼泪,走到船尾,默默地划了起来。
另一只艇上,景言看着持剑守护着他的明远,哀叹了一声,认命地拿起船浆,将艇朝着景云初那边的崖壁划了过去。
另外那边的崖壁上,那些黑衣人见两只艇离他们越来越远,他们使的弩弓需要连发,比较轻巧,弩箭的射程并不远,这两只艇一旦划到对面去,就脱离了弩箭的射程范围。这些黑衣人拿出匕首,划断绳索,张开两臂,他们的服装居然是特制的,两臂两腿之间都有整块的布兜着,迎着风就飘向了江面,落在了已经没有活饶艇上。
他们将艇上的尸体扔到江里,三四人划一艘船,向陆北安他们追击过来。
刚才忽必和明远因敌人离得太远,被对方压着打,心里早憋了一口气,现在见这些黑衣人居然不要命地追了上来,正好给他们出气,他们拿起弓箭,每人三箭齐发,挟着强大的劲力朝着追击的黑衣人呼啸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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