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大咧咧一副京城地界我横着走的模样,景云初惊讶地看了看陆北安,陆北安眨了眨眼,示意她安心,景云初恍然觉得自己多虑了,作为秦王的贴身侍卫,了解那晚遇袭事件的过程不是应尽之责吗,自己瞎担心什么呢!
花落见浪静一来就和景云初打得火热,非常不高兴,没有景云初的时候,浪静每次见着她,都喜欢围着她转,虽然赖皮赖脸的讨人嫌。
但浪静此时对她视而不见,却和景云初谈笑风生。这让花落很有点失落感,好像是曾经属于自己的东西突然被别人霸占了。花落咬着牙恨恨地想,景云初真是自己的克星,不仅秦王殿下待她不同,常年面瘫脸,眼里只有秦王殿下一饶忽必对她也有着不同寻常的关心。
花落看向景云初的眼光就像一把刺刀,让正在给浪静话的景云初敏锐地感觉到了,她突然一回首,看到花落眼中不加掩饰的恨意,实在不解自己又哪里得罪了她。
秦王府侍卫的动作迅速,一会儿功夫就收拾停当,准备出发,景云初上了自己的车,却没有看见景言上来。
她问明远:“明远,二哥哥是在秦王那里吗?”
明远道:“你没瞧见他吗?我一早就没见过他。”
明远跃下马,准备去找寻景言,景云初四下打量了一圈,却叫住了他,给他指了指驿站门外的一棵树,明远定睛看去,就见一个穿着青布棉衫,留着稀疏胡须,斑白头发的老头站在那儿。
“这老头是谁?”
景云初笑道:“还能是谁,是二哥哥呗。”
明远奇道:“你如何认出来的,我可一点都没瞧出来?”
景云初扬扬眉,“二哥哥的易容术下无双,单看人我也认不出,你看他的药箱。”
景言的药箱就是他的命,江上遇袭的时候他啥也没带,就顾着保护他的药箱了。明远一看,药箱果然搁在那老头的身后。
装扮成老头的景言一动不动地站在树下,等着景云初找他。明远走过去的时候,他还左顾右盼地似乎不认识明远。
明远故意大声地喊他:“二公子,该走了!”
景言急了,赶紧竖起食指“嘘”了一声,然后哑着声音道:“这位公子,老夫在这儿没瞧见你找的二公子。”
明远见景言还装,伸手就揪他的胡子,景言连忙避过,声道:“明,别闹,我没和你们逗着玩,我这样装扮是要办正事的。”
“什么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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