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云初福至心灵,突然想到陆北宁提到的一件事,“晋王三年前攻打金真被围荒山,李元思出手相助,可是得令下的指示?”
陆北安意味深长地道:“阿宁可真是什么话都对你。”
“正事,正事,五哥”景云初生怕话题又转回来,急得都叫出了波浪线。
陆北安笑了笑,不再难为她,“当然不是,那时我受了重伤,昏迷不醒,正在生死关头徘徊。”
景云初“哦”一声,暗道自己想多了,却听陆北安接着道:“前些年我在率军攻打金真丹夏两国时,经常粮食不济,多亏李元思暗中筹措,帮我度过了不少难关。”
“原来我没想多啊,战场之上,这样同舟共济建立起来的关系可是很铁的,”景云初瞪了一眼陆北安,腹诽道:“身居高位的人真是讨厌,感觉自己就是被描捉弄的那只老鼠。”
“李元思会不会是看在您的面子上出手帮晋王殿下的?”
陆北安拿起桌上的书,在景云初头上敲了一下,提示道:“没那么简单!阿初,你要明白一点,和你合作的人未必就能归于自己人一类,李元思不是我的人,但是现在是可以为我所用的人。”
景云初何等聪慧,陆北安一她就明白了,李元思算是秦王的同盟,大家现在目标相同,然后各取所需,至于这种同盟关系能维系多久,就看目的达成后下一目的大家是不是能够殊途同归,将来反目成仇也未可知。
景云初用手捂住头,苦恼地道:“好复杂,我身在其中,迟早要被你们玩死。”
陆北安被逗乐了,拉开景云初捂头的手,紧紧地握在自己手心里,似要将坚定的意志传递给她。
“怎么会,我们阿初智勇双全,下男子多不及你,你如璞玉浑金,只需稍加雕琢和磨练,便能惊艳世间。”
被陆北安的手包裹着的感觉像似被冰铁捂着,眼前这个男子,顶着一副残破的身躯,还为国事操劳至此,能被这样的人所用,也不算辱没自己了。
“五哥,做个棋子,也被您得这样好听。”
“阿初可不是我的棋子,阿初是自己人。”陆北安含笑道,将“自已人”三字咬得特别重。
这颗甜枣对了景云初的胃口,忍不住笑了起来,“好吧,是自己人,五哥,不讨论利弊了,您直接吧,需要我做什么?”
见景云初调整好了心态,陆北安也不废话,将自己的计划了出来,末了,他道:“今日陛下下诏册封了你为县主,多半明日你就会收到邀请你参加花会的帖子,去了花会,不要藏拙,好好表现。”
景云初道:“殿下这是要我使劲作死啊,我真是瑟瑟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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