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北宁道:“崔家也不是铁板一块,崔时同领水师统领时大败于水匪,被免职后一直赋闲在家,母后和太尉,唉,就是我大舅父都认为他不堪重用,是个蠢材,也不想再花心思造就他,崔时同不满,一直再找机会。崔明儿长得娇媚迷人,先前还曾勾引过太子,想攀上太子的高枝。”
景云初听得兴致勃勃,感叹道:“那太子妃岂不是恨死她了。”
陆北宁拍拍景云初的手心,很是无奈地道:“原来云初也爱听八卦啊。”
景云初不耐烦地拍掉陆北宁的手,催促道:“接着,然后呢?”
陆北宁将景云初的双手抓回自己的掌心,才心满意足地道:“如你所,太子妃及时查觉,打断了崔明儿的美梦,崔时同想攀上太子的路也断了。”
景云初恍然大悟,接口道:“皇后要为你选妃,他们就把算盘打到你身上了。”
陆北宁点点头,景云初道:“这就能解释通了,崔明儿为什么会如此大胆,可这八字没有一撇的事,崔明儿就敢这么孤注一掷?”
看着景云初亮晶晶的眼睛,陆北宁有点心虚。
“这个,本王觉得,对恶人不必讲究德行,所以”
景云初迫不及待地追问,“所以你承诺了什么?”
被景云初一追问,陆北宁反而失笑了,“也没承诺什么,本王只是暗示,暗示有那么一种可能,崔明儿急功近利,她理解错了,是她的问题,可没有本王的责任。”
景云初算是明白了,陆北宁是耍了一把崔明儿。
“那她事后不缠着你啊?”
陆北宁撑起身来,在景云初额头轻弹了一指,没好气地道:“她倒是想,可她被我大舅父抽了一顿,关了起来,短期内是看不到本王了。唉,这点真要感谢大舅父,替我解决好大的麻烦。”
想着被狠狠坑了一把的崔明儿,景云初想到崔时同对辛成所做的事情,没有一丝同情,反而有种幸灾乐祸的感觉。
平静地过了几,正月十五元夕节就到了,陆北宁事先约好了景云初,晚上去看花灯。长这么大,景云初记忆中还没有正儿八经地过过元夕节,心里也很盼望。
绿水闹着去,她的腿已经无碍,吸取了上次的教训,景云初觉得带着绿水更安全点,至少绿水有自保能力,关键时候不至于拖后腿。
夜幕初临,陆北宁已在府外候着了,他随身也只带了于璟一人,见景云初出来,顺手给她带上一个面具。
景云初不知面具上画的是什么,却仍然乖乖地站着,等陆北宁给他系好,绿水赞道:“这面具上是月中嫦娥,好漂亮。”
陆北宁听了,不作声地又将面具取了下来,景云初不解,陆北宁不满地道:“我疏忽了,月中嫦娥有什么好,孤苦伶仃地一辈子呆在广寒宫里。云初,我给你换一个。”
转过头来,问于璟道:“其他的面具呢?”
于璟:“”
陆北宁:“嗯?”
于璟抖抖索索地拿出一个面具来,嘀咕道:“殿下,总共带了四个,两女的,两男的,月中嫦娥不好,就只剩一个钟钟无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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