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北安并不瞒他,将景云初之母景舒赠他护卫之事了,又道:“云初还是婴儿时,我就认识她了,时候抱她的时候,还曾撒过尿在我的身上。”
景云初:“”
陆北宁乐不可支,景云初却恨不得地上有个缝,自己能钻进去,也省得在这儿丢人现眼。她可算是明白了,今这两兄弟就是故意作弄她,拿自己找乐子的。
她把面前的杯盏一推,怒道:“这顿饭就不是什么好饭,我不吃了,我要回去。”
陆北安见她着要走的话,却要稳稳地坐在锦凳上,心知景云初从来就不是个娇蛮任性的主儿,虽然很生气,但还是掌握着分寸。
他没来由地觉得有些心疼眼前这姑娘,当下,举起杯来,对景云初道:“阿初,是五哥的错,再不拿你玩笑了。”
景云初突然伸手夺了他手中的酒杯,放在他面前,对着陆北安愕然的目光道:“好吧,我接受你道歉了,但这杯酒不用喝。”
陆北安心里暗叹,知道景云初是担心他身体,不愿让他多喝酒。
真是善解人意,心思聪慧,让人心疼的姑娘!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当然除邻一杯酒外,陆北安其余时候就是拿着酒杯应个景,没怎么喝。陆北宁好酒量,景云初从生长在西域,更是喝惯了烈酒,这点子酒对她来也是意思。
了些逸闻趣事,陆北安转入了正题。
“如果我们利用金真大皇子和二皇子的争斗,挑起金真内乱,一举解决大魏边境之患,你们认为有几分胜算?”
景云初一愣,突然明白过来陆北安怕是一直打的这个算盘,他并不急着和金真签订盟约,而是与金真使臣虚与委蛇,打听对方的虚实。
陆北宁对此事早有思忖,道:“我与皇兄想法一致,若能趁此机会收复故土,并重创金真,削弱丹夏,那大魏至少可获得几十年平安日子。”
陆北安淡淡一笑,“阿宁把丹夏也计算进来了,愿闻其详。”
陆北宁道:“二十年前,金真南下,丹夏本是大魏盟国,却借此发难,让大魏首尾不能相顾,短短时间,半壁江山尽失,先皇也因此驾崩于途。这样的惨事岂能我们独享,不如让金真也尝尝。”
陆北安眼中精光一闪,笑道:“阿宁是想联合丹夏出兵金真,这个主意到是绝妙,趁乱打劫,只需把金真即将内乱的消息透露给丹夏的元进,以他目前失宠于丹夏皇帝,急于立功的心态来看,他一定不会放弃这个机会。我们再让他看出大魏想出兵的意图,到时,恐怕丹夏会主动联合我们,对金真的夹击之势水到渠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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