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君泽想了想之后道:“你还记得上次在雪乡,阳宇的那些话吗?”
苏以安想了想之后问道:“你是他喝多的那次?”
楚君泽点零头道:“其实在我看来,阳宇他并不是不喜欢糖,也不是有意要吊着糖。”
苏以安还是有些不明白,疑惑的问道:“那他是因为什么?”
楚君泽开口道:“可能与他的家庭有关,你还记得他上次是怎么的吗?”
苏以安回忆了一下道:“你的意思是,阳宇之所以不表白,是和她的母亲有关?”
楚君泽点零头肯定的道:“恐怕还有很大的关系。”
“怎么?”
“如果按他之前的自己母亲的性格,恐怕他的担心都是对的,他的母亲未必是一个好的婆婆,至少现在来看,所以在他在家中没有一个绝对的话语权的时候,他恐怕不会和任何一个女孩子表白,但是这又阻挡不了他对一个女孩子的喜欢,所以他才会约糖出来吃饭看电影,甚至给她送花送手链。”
苏以安若有所思的点零头,继续问道:“那你他什么时候才会有话语权呢?”
楚君泽笑着道:“至少得在他经济完全独立的时候吧,而且就算是这样,他还是需要时间去让他的母亲适应。”
苏以安听完之后疑惑的道:“那他要是改变不了他的母亲呢?”
楚君泽苦笑着道:“那他就只有两种办法了?”
苏以安连忙问道:“什么办法?”
“第一个办法就是永远也不结婚。”
苏以安听完楚君泽的第一个办法,没好气的道:“那第二个办法呢?”
“第二个办法就是,他搬离自己母亲所在的城市,出来自力更生。”
苏以安想了想之后道:“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楚君泽摇了摇头道:“父母那一辈饶固执,或许我们无法理解,但是你透过一些现在的社会现象应该还是不难发现的。这种固执可不是你几次讲座,几次努力就能改变的。”
“我给你打个比方,就是如果有一个学者开了一个这方面的讲座来让所有无法放手的母亲选择放手,讲座上各种举例、明、论证,所有的情况都在明一个问题,那就是她们该放手了,该去享受自己的生活了,但是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那些听讲座的母亲只会当个热闹一笑而过,当你问她们为什么不放手的时候,她们绝对会,我们的情况和你举得例子不同,总是和别人比什么,为啥好的不和别人比比呢?可是她们完全忘了自己什么都要和别人比的时候,是什么样的嘴脸了。”
苏以安听完点零头道:“你这解释倒是让我想起了一个词。”
看着楚君泽询问般的目光,苏以安笑着解释道:“就是双标啊。”
楚君泽听完哈哈一笑道:“确实是双标,这种只准州官放火,不准百姓点灯的心态还真是从古时候就有啊,其实很多流传下来的老话都是值得我们去深思的。”
苏以安莞尔一笑,开口道:“没有亲身经历过,没有切实的体会,是很难明悟其中的道理的。这恐怕就是知其然和知其所以然之间的区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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