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乐接过匕首,不待孟璃有所反应,就一把划破了掌心。那果决的气势与平里柔弱的她,判若两人。
“到你了。”安乐将匕首递向席云灵。
席云灵子发起颤来,不肯将匕首接过。
“你不接,是已经承认了自己份有假了吗?”
轩辕禹冰冷的声音响起,每落地一个字,都能让席云灵的心再沉上几分。
“云,云灵不是假冒的,云灵,这就接。”
席云灵颤抖着接过匕首,放在了手掌上。那瑟瑟发抖的模样,再不见半分平素的飞扬跋扈。
她犹豫了好一会儿,始终不敢狠下心来往下划下去。
“来人,将席云灵拖下去,押入天牢!”轩辕禹不耐地道。
“不要,不要!我划,我这就划!”
席云灵只得闭眼,用心中残存的希望鼓励了一下自己后,狠下心来,在自己的手掌上划出了一道浅浅的口子。
好在有鲜血从那口子处渗了出来,若不然,她就得再重新划上一刀了。
安乐当即走了过来,拉起席云灵那只渗血的手与自己被划破的手掌对上。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这两只对接的手掌上,席云灵更是紧张的盯着,不敢眨眼一下。
半响后,两只对接的手掌间,并没有发生任何特殊的反应。
“任何五极阵在开启后,都会散发出各自特有的光芒。席云灵,你还有何话可说?!”轩辕禹的声音自上向下地呵来。
难以接受这个现实的席云灵惊慌失措地想要将手掌与安乐贴得更近些,她掌中便又加了几分力道。
因着安乐掌心伤口较大,她这一挤,安乐掌心的血涔涔地往下流。
“不用再试了,若能开启,早就该开启了。”孟璃见状一把打下了席云灵的手,并将安乐护在后。
席云灵看着自己的手,无力地跌坐在地。
轩辕宸向孟璃递来一个药瓶和纱布,孟璃接过,本为安乐包扎,安乐却拿出一个小白瓷瓶,去接掌心流出的血。
“安乐,你这是作何?”孟璃一脸惊诧。
“安乐没什么其他的东西可以给璃姐姐做嫁妆的,这木魂蛊血就权当是安乐的一翻心意吧。”安乐笑道。
“我岂能要你的血做嫁妆?”孟璃夺过安乐的手,强行将止血药洒上。
“璃姐姐,才只滴了几滴,也不知够不够呢。”安乐想将手挣脱,却哪里拗得过孟璃的力气。
“说什么胡话!你我姐妹以后都是要在一起的,即便我不幸中了什么毒,你再来取血救我也不迟。”
将止血药洒好后,孟璃又仔细地为安乐包扎起来。
安乐秀眉微蹙,想说些什么,却最终没有说出来。
“安乐,我又害你为我受伤了。”看着安乐苍白的脸色,孟璃内疚地道。
“这点小伤,不碍事。”安乐宽慰道。
“来人,将席云灵押入天牢。”
轩辕禹冰冷的声音再次响起,席云灵大惊,赶紧爬起跪到地上,“陛下,您不能被孟璃那人给欺骗了!我才是景王之女!定是孟璃那人已经设法转移了叶阳安乐上的木魂蛊,所以我今才无法承袭!陛下,您万万不可中了孟璃那人的计啊……”
“你当朕是傻了吗?!”轩辕禹甚为不悦地打断了席云灵。
“陛下,这一切真的是孟璃那人的计!我才是景王之女,是陛下您悉心照料了十几年的景王之女席云灵啊!”席云灵仍旧不死心的哀求道。
“闭嘴!事实面前,还敢狡辩!来人,将席云灵给朕拖下去!押入天牢!”
“不要啊,陛下,云灵打小就跟在陛下边,就算云灵真的不是景王之女,陛下也不能如此狠心地对待云灵啊!”
“朕十几年照料了你个冒牌货,还险些酿成大错!”轩辕禹拍案而起,似是有着无边的怒火,“你不去天牢也好!来人!赐毒酒!”
“毒……毒酒?”席云灵吓得跌坐在地,浑上下抖如筛糠。
片刻,便有太监端着毒酒走上前来。
席云灵看着那杯毒酒离自己越来越近,恐惧和愤怒逐渐达到极致。
“孟璃,这一切都是你害的!”
席云灵突然抓起旁的匕首向孟璃刺来,却正还未靠近孟璃之时,便被轩辕宸一掌打飞在地。
席云灵吃痛,恶狠狠地对孟璃道:“孟璃!你真的要和杀父仇人之子在一起吗?!父王若地下有知,会死不瞑目的!”
席云灵的语气之笃定,令轩辕宸有些出乎意料,他有些不安地看向孟璃,见孟璃似乎并不是太吃惊的样子,她只是有些呆愣,秀眉紧蹙,不知在想着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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