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这一声“师傅”,月钰脚步稍顿,缓慢地向孟璃走近了过来。
看着月光下的孟璃,她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后才道:“渊城不宜久留,我们必须马上离开。”
“在离开渊城之前,我有件事想先问个清楚。”
“何事?”
“师傅当年可有用金魄针伤过父王?”
“是谁告诉你这些的?!”月钰语调陡然升高,语气听起来颇为不悦。
“师,师傅真的用金魄针伤过父王?”月钰的反应令孟璃心头大震,“师傅当年这么做,受的是轩辕禹的指使?师傅和轩辕禹当年为何要害我父王?!”
“什么师傅不师傅?!我是你的娘亲!你不想面对,也必须面对!为我月钰的女儿,岂能这般无用?!轩辕宸就是你同父异母的亲哥哥!你们是注定无法在一起的!”月钰恨声道。
“我与师傅无半分相像的地方,师傅并非是我的娘亲。轩辕宸也并非是我同父异母的哥哥,轩辕禹只有他这一个孩子,师傅的孩子根本就不是轩辕禹的。”
“啪!”极尽愤怒的月钰狠狠地甩了孟璃一个耳光后,她整个人也因愤怒和一些不知名的绪而发起抖来。
“若早知你会如此混账,当初我就该生下你后,直接掐死你!”
孟璃擦去嘴角的血迹,心下对月钰陡然暴怒的反应有些意外。但是想到平里,这具体也没少挨过她的打骂,便也没有深想下去。
“师傅还未告诉我,为何当年要和轩辕禹一起害我父王?!”孟璃接着质问道。
“席景天哪里是你的父王?又是谁告诉你,我用金魄针伤过席景天?!”月钰握紧了打了孟璃的那只手,似乎是怒不可遏的模样。
若能细瞧,不难发现她的那只手在微微地颤抖着,不知是对打出的那一巴掌的悔意,还是由于力道的反噬。
“你不愿认我,但是你上流的每一滴血会让你不得不认!”月钰接着道。
“师傅为何当年要害我父王?!”孟璃再次质问道。
“我是用金魄针伤过席景天,但那也是他心甘愿的!而我根本就没有催动过金魄针,我又何曾害过他?”
“父王当年死于水渊,我如何确定不是师傅催动过金魄针之故?!”
“催动金魄针是可在七内夺人七魄,寻常之人,若失七魄,则必丧命。但席景天是木黎国皇室血脉,但凡木黎皇室血脉,即便失了七魄,三魂犹聚,只会在七后丧失五感六觉,形同植偶,却不会毙命。”
“师傅以为这样说,我就会信了吗?”从未听说过这些的孟璃,看着月钰,将信将疑。
“不管你信不信,这都是事实!且有据可查!木魂蛊五藏主魂,因而能承袭木魂蛊的木黎皇室血脉能在失去七魄后,三魂犹聚!
若当时我真有催动金魄针,席景天也不会死,但会在七内,逐一丧失尸狗,伏矢,雀,吞贼,非毒,除秽,臭肺;
表现在外在上便是逐一丧失视觉,听觉,嗅觉,味觉,触觉,知觉,心觉;
表现在内力上便是逐一丧失喜、怒、哀、惧、、恶、。
席景天死之前,可从未瞎过,聋过,傻过,呆过!”
孟璃皱了皱眉,见月钰神愤怒,不似有假的模样,便接着问道:“那师傅觉得席景天之死,与轩辕禹可有干系?”
“轩辕禹未与狄念瑶那人勾搭上之前,一直是想拉拢席景天,并一心想让我们的孩儿与他联姻。在他勾搭上狄念瑶之后,便事事对我隐瞒!所以,席景天究竟是怎么死的,我也不知!但他想要联姻的想法,似乎从未变过!只是不再是我与他的孩儿,而是变成了狄念瑶那人和他的孩子!”
“所以,父王之死的罪魁祸首还是张相和席昊天了?”孟璃猜测道。可是隐隐的,她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可是又想不出到底是哪里不对。
不过,一颗忐忑的心却平静了许多,要他变成她的杀父仇人之子,于她而言,太过残忍。如今,终于可以放下心来,她也就可以安心地离开了。
“席景天之死,于你何干?!你根本就不是他的女儿!”月钰强忍着怒火接着道:“你必须尽快同我离开渊城!否则,若被轩辕禹知道了你的份,我可救不了你!”
“多谢师傅今的解答,我明便会动离开渊城。”
“那便好!”月钰语气稍和,向孟璃问道:“你想要去的地方是蜃焱国?”
孟璃想了想后,最终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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