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两人在扬郡也是合作过了,如今见面怎么也要打个招呼的。
只是,郭青刚想不到高培方会坐在尾席,毕竟以后者的身份,应该居于靠前的席位才对。
郭青刚这一问,既是问出了心中所惑,也是缓解了当场的紧张气氛,解了欧阳文的围。
听到郭青刚的话后,高培方侃侃说道:“本王诗词造诣不高,哪能厚着脸皮坐前面呀。”
说着,高培方向着走过来的几位哥哥看去,意思不明而喻。
他的几位哥哥刚才就是坐在了前席,他这话分明是指桑骂槐。
刚来到,几位皇子就听到了高培方指桑骂槐的话,脸色不由一黑。
太子殿下说道:“怎么,十皇弟在借皇子的身份欺压欧阳公子?”
高培方心里明白着呢,他这太子皇兄说这话,无非是想为欧阳文解围,博取欧阳文的好感,借以拉拢欧阳家;第二个原因是,纯粹恶心他。
高培方不再像以前了,遇见太子都是退避三尺。只见他说道:“太子殿下以为臣弟会跟你一样么?”
说着,高培方看向四周,高声说道:“刚才各位都听到了,这位欧阳公子辱骂本王的话了吧。本王可没冤枉他啊。”
闻言,欧阳文背冒冷汗,几位大儒面面相觑,除太子殿下外的几位皇子沉默不语,坐看好戏。
太子殿下试图为欧阳文开脱,说道:“孤看欧阳公子也是无心之失,他也不知道皇弟身份,正所为不知者不罪,欧阳公子认个错,此事就算过去了。怎么样,几位先生?”
说到最后,太子殿下不是征求高培方的意见,而是看向了几位大儒。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几位大儒不得不出面了。
只见,国学监祭酒孔明达斥道:“欧阳文,还不快向方王殿下陪罪?”
闻言,欧阳文知道这是借坡下驴的机会,于是躬身说道:“殿下,是在下口不择言,请殿下恕罪。”
岂料,高培方视而不见,不见有任何动作,就这样让欧阳文杵在那尴尬着。
这时,太子殿下适时地开口,并扶起欧阳文,说道:“好了,此事到此为止。”
起身后,欧阳文向太子殿下投去了感激的目光,让后者心中一阵欣悦。
孤做那么多,不就是为了让欧阳文感激孤吗?太子殿下心里想道。
其他几位皇子见太子殿下又是收得人心,心里暗自着急,只有高培方眼带深意地看了他一眼。
经历过这事,欧阳文是不会再与墨易辩驳的了,正要离场,退出参加诗会时,太子殿下说话了。
太子殿下直视墨易,说道:“这位兄台,你刚才说得欧阳公子的“明月诗”一文不值。这么说,你心中有旷世佳作了?”
高培方正待为墨易开解,后者却叫了一声,说道:“笔墨纸砚伺候……”
闻声,一边旁观的伺者立马拿来了笔墨纸砚,并迅速清开桌上的酒食,铺好了纸张。
“公子请。”伺者恭声说道。
墨易缓缓拿起了笔,正要下笔,忽然又看向欧阳文,说道:“就你那样的水平,也敢丢人现眼,现在我就让你开开眼界,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诗词。”
说完,墨易迅速下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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