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大家散了,云止还有点懵的坐在原处,丈夫国果然不一样。
哄孩子的胖男子终于把孩子哄睡了,给云止倒了杯水,云止向他打听了去巫咸国的路,又出发了。
已经是夏末了,微风习习,大片大片的云朵像棉絮一样堆叠,时不时就挡住了太阳。
树荫里很是阴凉,白天赶路也轻松多了。
云止边走边思索着找到巫师该怎么问,可不能像上次一样无功而返。
也不知道这里的巫师要不要祭品,部落里的巫师她是有奉上一只野兔的,身上还有些姬质走时留给自己的珍珠,不知可不可以用。
云止越走越觉得不舒服,气闷的厉害,明明刚才还觉得天气凉爽,此刻却感觉热浪迎面。
云止抬头看看太阳,阳光比盛夏之时还要耀眼火热,眼见之物也仿佛因炎热渐渐开始扭曲变形。
越走来越热,云止热的开始气短眼花,树荫下也热气炎炎,找不到水,呼吸也开始困难。
云止无力地抬起袖子遮着阳光,却半丝效果也没有。她想使出法术造点风出来,却根本使不出力。
渐渐的,云止热的迈不动步子了,她颓然坐在滚烫的地上,喘着粗气,满眼只有扭曲的草木,冒着热气的大地,刺眼的阳光。
云止感觉口干舌燥,浑身脱力,皮肤在丝丝的阵疼,什么也看不清了,渐渐支撑不住,晕倒在路上。
待云止醒来时,她躺在一间简单的木屋里。
木屋里有点暗,只摆了一张桌子,一把椅子,一张床,一扇窗半开着,窗外几从竹子伸了进来。
阳光下,竹子翠绿翠绿的,绿的耀眼。云止想起晕倒前酷热的感觉,忙翻身起来,走到窗边向外看了看,什么异样也没有。
这时,从那丛竹子后面转出一个身影,穿着宽大的斗篷,手里端着什么正朝木屋走来。
云止走回床边坐好,门“吱嘎”开了,穿斗篷的男子走了进来。
男子见云止坐在床上,微笑的问她:“什么时候醒的?”
“刚刚。”云止道。
“这是药,喝点吧。”男子把手里的碗递过来。
云止接过碗,问道:“我怎么了?”
“有些奇怪,你像是中了暑气,可是天气并不热。”说着男子朝窗外看了看,一阵风吹来,竹叶沙沙的响。
“你当时是什么感觉?”男子问云止。
“很热,酷热难当。”云止回忆了一下当时的感觉,又跟男子详说了一遍。
男子听完若有所思。
半晌,男子说:“你晕倒的那个地方附近有个祭台,曾有个女丑祭天时被晒死。祭天本应全心全意,但因为活活晒死有些怨气也说不准,可能恰好被你撞上了她的怨气。”
“原来如此。”云止点点头,对那女丑微微有些同情。
“这里是巫咸国么?”云止一口喝完苦涩的药,扁扁嘴,见男子打扮有点像巫师,便问道。
“是的,这里是巫咸国边界。”男子点点头。
“怎么称呼?”云止又道。
“巫启。”男子笑道。
“我叫云止。”
“你是巫师吗?”云止问道。
“是的。”
“我想找一个人,可以找你帮忙么?还有,该给你多少祭品,我怕我带的钱物不够。”云止擦擦嘴道,虽然算是遭了点无妄之灾,可是醒来就遇上了巫师,也是幸运。
巫启笑了:“不用祭品,你要找什么人?我来试试。”
“一个树妖,他被一个叫紫苑的女藤妖带走了,我想知道他们去哪了。”
“你等一下。”巫启转身出了屋子,一会儿拿了个木盆打了一盆水进来。
“你盯着这盆水,集中精神想着那两人的模样。”巫启把盆放在云止面前,自己盘坐在了盆边也盯着盆里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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