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都是他们的本心,都是他们自己向我求的,如何怪到我头上?他们自己求的因,自会有其果,如何是我引起的战争?我本就明了,长生不可得,是他们固执非要尝试,如何又算到我头上?”影子的声音有些漫不经心,有些冷清孤傲。
“不辨忠奸!不辨是非!不知悔改!今日我便代师傅罚你!”巫启又喊道。
“是非是你们定的!忠奸是你们定的!你们愿如何便如何,既然如此,还问我做什么,如你所愿罢了!”影子尖利的叫了一声,一瞬就不见了。
巫启看起来有些生气,他又开始大声的吟唱,巫师们也开始跟着巫启快速的转圈。突然巫启停下来对着尸体上方,“噗”的喷了一口,一股蓝色的火焰冲起后,窜起一股青烟。
巫师们的吟唱声也突然提高,巫启从袖子里抽出一根茅草编的粗绳,巫师们向后退了几步,依然围着尸体吟唱。
巫启甩开鞭子朝尸体旁边的地上“啪啪啪”的猛抽了几下,伴着一阵灰土扬起来,一声凄厉的呻吟声传来。
那灰土像花絮一样诡异的在半空中缓慢飘荡回旋,巫启连抽了数十下,每一下都伴着一声凄厉的呻吟。
吟唱终于结束了,尸体上方幽幽的笼罩在一层尘灰里。
巫师们一个接一个离开了,只剩下巫启手里拿着那个奇形怪状的面具,一脸忧赡站在那里凝视着盖着布的尸体。
云止才心上前,心的叫道:“巫启……”
“啊,”巫启回过神,“你们到了很久了……”
“是啊,”云止道,“你没事吧?”
“没事,”巫启看着地上的尸体,“那是我师弟。”
“不下葬么?”云止看了眼孤零零躺在地上的尸体道。
“他被神兵伤了,戾气很重,还要做法事。”巫启道。
“神兵?”云止好奇道,她也亲眼见过一件神兵。
“嗯,是夔鼓。”巫启道。
“你师弟他,在贯胸国受的伤么?贯胸国现在如何了?”云止神色激动。
巫启奇怪的看了看她,她忙解释道:“贯胸国国王的两个儿子是我的朋友。”
巫启略沉吟了一下:“那你的朋友应该已经是现任国王了,我师弟帮着老国王的弟弟蛊惑了老国王,两个王子带着神兵打回去了。我师弟受了重伤躲了起来,他最近撑不住了才回来,但是太晚了,已经救不回来了。他被帝的神兵伤了,原因也瞒不过。要罚他,除他戾气,他才能平安转世。”
云止看到巫启略的眼角有些湿润,低落的吸了吸鼻子。
巫启难过的瞥了一眼尸体,深深地吸了口气道:“罢了,他从想法就跟我们不一样,他从来不想了解什么人心诡计,只喜欢专研那些怪癖的法术。这一世他吃了这么多苦,也没有活明白,但愿来世能安稳。”
云止心里一颗石头落霖,姬质姬闵果然成功了,而巫启却失去了他的师弟。
“我们还是到我的住处话吧。”巫启拉过一条席子盖住尸体,道。
云止乔木跟着巫启又到了那处木屋。
进了木屋,巫启打量了几眼乔木,乔木也不进屋,只站在门边抱着臂一脸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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