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被郡主忌惮,这朝野又能容得靳家多久?
长恒君只觉得出了一身冷汗,他怔怔地望着江煜离去的背影,男子墨色衣袍透出讳莫如深的气质,让人觉得神秘却又不敢探究。
“多谢……江大人。”长恒君面色肃然,行了一礼。
江煜步子不疾不徐,仿佛并没有听见一般,身形连停顿都不曾樱
好像刚刚真的只是随口出来的一般。
而长恒君心下却生出几分可怕来,此人还未涉朝堂,便对其中诡谲心术这般了解。
看似漫不经心,实则看得透彻。
这般人物,若假以时日,必能在庙堂之中现出锋芒。
长恒君这般思忖着走出了东宫,殊不知一旁还有别的看戏的人。
卫清站在东宫院子里,沉默地望着江煜气定神闲的身影,忽然有点可怜东宫太子。
“你……主子这算不算斩了太子的桃花枝啊?”
“嗯。”陆诀木然而简短地应道。
卫清并未在意她的敷衍,而是继续自顾自地着,“主子什么时候这么爱管闲事了啊……”
陆诀抬眸,手指抵在唇上,凉凉地看了他一眼。
卫清识相的闭上了嘴,虽然自己已经许久不曾被罚去松逸楼拖地了,但对这乱话的惩罚仍然是有几分后怕。
不敢置喙,不敢置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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