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能无所顾忌，杨二牛一定是打得最狠的。

方易盯着杨二牛，笑容完全收敛，凝声问道：“二牛，你信我一次，你妈他还有救。”

“呵，又说大话。”

张朝冷笑着。

“医生说，她的呼吸脉搏心跳全都没了。”

二牛摇了摇头。

老书记望着二牛，柔声道：“二牛，你妈走没走，也让小道士看看。要是走了，让他道个歉，要是没走，那更是好事。”

杨二牛犹豫着，心里反反复复地挣扎，最终，才将手松开。

方易走到沙发面前，蹲下。

他先是查看了一下老人的眼睛，随后探了探脉搏，最后站了起来，打开身侧的窗户。

窗外，迅速一群人聚了过来。

方易立即道：“你们都让开些，让寒气进来。”

方易说着，又道：“二牛，棉被帮我拿开。”

二牛犹豫，不明白。

二牛媳妇盯着方易老半晌，一把将被子掀开，一股热气和老人的臭气散发出来。

屋里的人纷纷暗自屏住呼吸，被风吹了一会，才呼吸过来。

方易站着，一动不动，就这样盯着老人。

老人毫无动静，反倒是屋里的人，都被冻得浑身发抖。

“方易，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张朝一质问一句。

他是护理专业出身，还是头次见方易这种套路的。

方易瞥了他一眼，道：“你不说话没人当你哑巴。”

张朝一还想再说，被老书记拉住，劝了一声，便再无声音。

过了十分钟，扫风雪都冲了进来，方易静静地望着老人，脸渐渐地浮现出一丝期待。

几乎同时，老人的双脚抖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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