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凭什么这么认为他不会?你给了他多少钱他才心甘情愿的为你卖命?玉琪,你太傻了!他如果当场反水把你拖进去,到时候,谁也救不了你!”
江玉琪被王凌霏的话说的显然也有些慌乱,万一呢?万一他真的把她供出去,那自己这一生,就完了。
她愣愣的模样让王凌霏看了也生气,她居然不知自己这个从前懦弱又无知的女儿居然可以做出这种买凶杀人的事情,而且还杀的是严景尧,当真是为了爱情冲昏了头脑!
王凌霏又急又气,一时竟没能想出个好办法来。
江晚霁得知严景尧出车祸住院的消息时,脸色难看的不行。
芸儿坐在一旁,看着她挂断电话,于是问道:“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是景尧,出车祸了。”
芸儿并无任何表情的说:“意外还是人为?”
“一半意外,一半人为。”
“什么意思?”
江晚霁将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了芸儿,芸儿沉思片刻后说:“江玉琪有这么大的胆子吗?她连跟你大声说话都做不到。”
江晚霁冷冷的说:“只要遇到感情,再懦弱的女人都可以做出一些惊世骇俗的事情。”
“你说她?我看没可能。”
芸儿冷嘲道:“她就是个好吃懒做的女人,而且这种致幻剂需要从黑市购买,她有这个胆子吗?况且这很容易就会被查出来,她不会这么傻吧?”
“你是说,这事还和王凌霏有关系?”
芸儿笑了笑:“王凌霏是她的母亲,这事这么蹊跷,王凌霏也没那么蠢,要么是她故意的,要么就是她真的那么蠢。”
“反正,我不会善罢甘休的。”
江晚霁冷冷道。
芸儿看着她的脸,忽然问道:“大小姐似乎很在意严少爷。”
“他是我的男人,自然要由我来护着,否则,别人会以为,我江晚霁的人好欺负。”
芸儿忽然弯起嘴角,笑了下:“说的也是,不给江玉琪一点教训,她当真以为我们不敢动她。”
江晚霁看着远方的天空:“她不过是个头脑简单的傻子,任何人都能把她骗的团团转。”
严令生报警后,警察来询问严景尧事发前的情况。
严景尧如实的告诉了警方,随后,警方便传唤了江玉琪。
王凌霏自知此事如果真的追究起来,就算对方并没有供出幕后主使,警察只要认真查就一定会查到江玉琪头上,而她也不能做什么。
江玉琪却出奇的淡定,她深深的看了一眼自己的母亲:“妈,我过会儿就回来了,别担心。”
王凌霏却神情担忧,并没有因为她的话而放松。
审讯室内。
头顶上方挂着一盏白炽灯,照的人眼睛疼,房间内阴森森的,江玉琪坐在那里还没五分钟,已经起了满身的鸡皮疙瘩。
警察坐在她对面,知道她的身份,但也知道被害人的身份,两者取其轻,所以,他率先拿江玉琪开刀。
“江小姐,有知情人交代,说你因爱生恨,在严景尧喝的酒里下了致幻剂,导致严景尧在开车时头脑混乱而撞在树上,事后得知严景尧没死,买凶杀人,要置严景尧于死地。”
“事实已经摆在眼前,江小姐,你承认吗?”
江玉琪看着对面的警察,笑了下:“关sir,你有证据吗?没有证据就说我给人下药,你这属于污蔑我的清誉,我可以告你。”
关简哼笑了声,对付这种负隅顽抗的犯人,他经验丰富。
于是,他淡淡的说:“我当然是有证据才会这么说了,你以为他有多硬的骨头,不过被我一诈,就什么都招了。”
“你呢,也别以为这世界上金钱买来的东西有多么牢靠,除非是死物,否则啊这活着的东西,早晚会害了你。”
江玉琪闻言,手指紧紧蜷缩起后又舒展开,关简看到她这一动作,心底带笑,看看,这不就露馅了么,心理素质太差了,毫无成就感。
本以为江玉琪会爽快招认,谁知她却反其道而行之:“等关sir先找到我犯罪的证据,再来问我吧,我没做过的事情,我凭什么要承认?”
关简嗤嗤笑:“江小姐冥顽不灵,是非要我把证据拿到你面前来,才肯承认吗?到时候,你这蓄意谋害、买凶杀人的罪名,判刑最少十年,但你死不承认,不知悔改,就算严景尧没有死,也要判你个无期徒刑。江小姐,大好青春年华浪费在永无天日的监狱里,不可惜吗?”
江玉琪说:“关sir不要恐吓我。”
“恐吓?我跟你说的,全都是实话,如何算得上是恐吓。”
关简说完,站起身来,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江玉琪:“不过你也别怕,知情不报,妨碍司法公务,也会坐牢。”
说完,他走出审讯室,将大门“嘭”的一声关上,江玉琪的心就如同这门一样,重重的落下一击。
江玉琪被警察带走,而带走的理由则是蓄意谋杀、买凶杀人,记者在常海楼下堵得水泄不通。
江民宏从落地窗看下去,那些记者们的长枪短炮正对着自己,曲秘书打完电话后汇报说:“是严董报的警,昨晚,严公子和玉琪小姐吃完晚饭后回家,行驶到广安路时忽然撞在了对面的一棵大树上,虽然没有造成人员伤亡,而严公子只是头部擦破皮,但医生在给严公子做检查时,在他胃里发现了一种市面上没有的致幻剂。严董尽管在外对严景尧颇有微词,但到底是他的亲生儿子,他肯定也是心疼的,所以才有会今天这一出。”
江民宏此刻愤怒难当,他怎么也没想到,那个一向懦弱且连和江晚霁大声吵架的江玉琪,居然会做出这种事情来。
他转过身,沉沉的盯着曲秘书:“严令生什么态度?”
话刚说完,曲秘书便打开墙上挂着的液晶电视,上面正好播放到了记者对严令生的采访。
“严董,请问严公子此次入院,据说是因为江家江玉琪小姐,您会不会追究其刑事责任呢?”
严令生似乎冷笑了下,又看向镜头:“伤害我的家人的人,我当然要追究她的刑事责任了,只不过,这件事还没有查清楚,警方也没有给我确切的证据,所以不要妄下定论。但是,如果真的是江玉琪小姐做的,那我有必要教她一个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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