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竭尽了全力,谁人再来生产铁链呢?”许晚舟稚气的声音开着玩笑,让人更觉幽默可爱。回头望了眼许安道,讪讪笑着,回头,许安道又要说自己顽皮了。
回府的马车上,许晚舟乖巧地端坐着,随着马车摇摇晃晃,就像只可爱的瓷娃娃。许安道盯着许晚舟看了好一会,终于还是忍不住笑了,
“这么端着坐,累了罢?”
许晚舟见许安道不再绷着脸,终于松了口气,
“不累,不累,娘说了,姑娘家要正礼仪。”许晚舟道。
许安道捏了捏许晚舟的小肉脸,道,
“跟爹爹说说,那扣子怎么回事?”
许晚舟想了想,问,
“爹爹船上收了那么多书,估计爹爹也忘了收了哪些书罢?”许晚舟望了眼许安道不可置否,继续道,“在回来的路上,舟儿无意中看到一本书上所说的,然后再依据想象画了出来。”
“那本书?”许晚舟知道许安道有此一问,歪着头想了半天,摇摇头,
“忘记哪本书了,看了这么多,哪里还能想得起来。爹爹要用么,舟儿去给您寻来。”许晚舟道。
“不用了。”许安道倒沉默了。
其实哪有甚么书,都是许晚舟依据前世的记忆画出来的,见许安道不再追问,许晚舟又来了其他兴趣。
“爹爹,那严先生是甚么人,怎与一般的铁匠不同?”
许安道望了眼许晚舟,倒是欣慰其开始学会观人了,
“严先生本是一私塾先生,后来不知怎地痴迷上了制铁器,在这姑苏,严先生也算小有名气的匠人。”
“小有名气?”许晚舟倒觉得奇了,“既然生意不错,为何不盘个大点的铺子?”
“严先生颇有风骨,其不愿之事谁也强迫不了。若是店铺大了,定多有不愿之事上门。”
“既然他怕麻烦,又为何答应了我们的交易?”许晚舟确实想不通。
“估计是痴迷那扣子罢。”许安道说,突然又想起了甚么,
“若你与严先生做了交易,也定不能单独前来,回头爹爹给你找多几个护院,出门带着。”
“这么大阵仗?”许晚舟瞠目结舌。
“听话,带上。”在安全问题上,许安道不允许许晚舟出任何差错。
“好,舟儿定会听爹爹的话。”
“嗯。”许安道见许晚舟如此说,倒也放松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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