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辞换完衣服出来,发现气氛不太对,就试探着问了一句:“辞辞这些脏衣服怎么办?”
“洗干净啊,别放洗衣机啊,洗衣机里一搅你那些汉服全都没法儿穿了,”焦柳抽空回答了她一句,“手搓吧,穿汉服的代价。”
元曲说:“算了,你不会弄,那个盆泡着,一会儿我来。”
哟,还挺知道心疼人的,焦柳其实现在也不是嫉妒了,但这话听着就是不爽,她“嘁”了一声:“那我的衣服是不是你也一块儿帮忙洗?”
“你来什么劲啊,你那衣服都跟我的一样,五十块能买两件的T恤,扔洗衣机里不挺好的吗?”
说的是道理啊,可焦柳还是不高兴:“我跟你说,你这样可不是帮她,”说着又扭头看宋辞,“首先我要承认一点,有人愿意帮你干活那是你的本事不假,但随之而来的会有很多源源不断的麻烦,并不是说这样就不对,只不过要提前做好心理准备,你能承受这些流言蜚语就没有关系,如果承受不了,就不能这样。”
焦柳很反感大众用“绿茶婊”这样的形容词去形容一个女孩子,每个人个性各有不同,当然不可能人人各个都喜欢,不喜欢、不投缘,不来往就行了,同样,一个女孩子如果就是这样的性格,也没必要因为大众的眼光去刻意改变自己,如果你坚持自己是没问题的,岂能尽如人意?但求无愧我心就是了,但如果你特别在意别人的看法和评价,那就得适时做出一些改变。
没有人可以同时拥有所有的。
宋辞不在意别人的看法啊,笑到最后的才是赢家。
她淡定自如地说道:“人活一世,但求问心无愧,至于为人处世如何,若是太在意旁人的看法,活得也未免太累了,实在没有必要。”
焦柳没想到她倒想得挺通透。
宋辞直接说:“辞辞想过了,卫先生的提议是我目前最好的选择,我决定去他那里当模特。”
刚刚已经炸过一次的元曲直接把手里的虾子给扔了,一下就跳起来:“不准去!”
“为何不准?”她问完也完全没有要听答案的意思,很自然地又继续说,“辞辞当日能打定主意逃婚出来,就不是随意听人摆弄的性子,我已经决定了,此事没有商量的余地,结果如何我自己担着。”
这倒是十分出乎焦柳的意料,她看着眼前这个表情坚定的女孩子,第一次觉得好像从来没有认识过她。
而刚刚还义愤填膺的元曲一下子就怂了,他脸上的表情从愤怒到被震慑住,现在已经开始迷茫了,他缓缓地坐下来,重新埋头开始刷虾子了。
焦柳:“……你这也妥协得太快了。”
“我只是突然觉得她说的也有道理,就算真的人心险恶,也得亲自去撞一回南墙才会肯回头的,更何况现在也只是我的猜测,人家也不一定就别有用心。”
“别有用心又怎么了?做生意就是图赚钱,人家签宋辞,给她钱,当然是有目的的了,又被人利用的价值,这是好事,值得庆祝才对。”
元曲就举起手中的虾子说:“那小的晚上给二位娘娘做油焖虾庆祝如何?”
他说话的时候故意捏着嗓子,活脱脱像个小黄门。
宋辞“噗嗤”一声笑出来,气氛才总算有所缓和。
元曲做虾子的时候,宋辞重新打开摄像机,现在她已经是个相对成熟的摄影师了,至少不会再因为手抖录的东西都不能用,焦柳看得十分欣慰:“长大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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