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你真的?还钱而已,不至于吧。”真的在给自己下毒,还说的那么淡定。
“我的血是黑色的,你早就知道了,对吧?”
“什么意思?”
“我的血有毒。”
“哦……”风轻之似是明白什么:“你的意思是你的血有毒,换了你的血我就中毒了,你就用‘折煞’来抵……”及时收住,该死,该死,该死。
“是啊,‘折煞’。”此刻苦竹再猜不出柳文宣的身份,真是白活了,看破不说破:“我不知道我的血会对你有什么影响,给你种‘折煞’只是以防万一。”瞥了一眼风轻之结痂的左手。
“呦,这不是肥六嘛,怎么有空闲在这儿画画不去陪你的小白脸夫君啊?”走近瞧了瞧:“啧啧啧……”一脸嫌弃:“这都画得什么啊?”
拿起砚台往纸上泼,好好的画污了大半:“听你五哥的,别学女孩子家家琴棋书画,你学不会也不适合,你只适合吃、睡,少将军真是好福气,能娶到像六皇妹你这样的千……金……”
平馨一向被宫里的皇子、公主疏远和排挤,只因她的母亲是个宫女,母亲去世前告诫她万事要忍,所以从小到大平馨任由他们欺负,不敢还嘴。
辛苦半天的画被毁,平馨也只能站在一边低垂着头默默流泪。
“肥六啊,你实在不适合哭,别人哭的那是梨花带雨惹人心疼,你这哭的让人直犯恶心,你可不能在你未来夫君面前哭啊,不然没人会要你啊。”
如此毒舌让平馨眼泪再次决堤,却又不能哭出声。
“我听说你在减肥,怎么越减越肥啊,我看你也不适合……”
不知从哪儿突然出来一个人,对着五皇子就行礼:“臣,见过五皇子。”
甫容有些不耐烦:“你谁啊?”
那人行礼姿势不变:“臣,齐良温,担吏部主簿一职,是丞相大人的门生。”
若只是小小的吏部主簿,甫容还能不放在眼里,但是听到丞相,那就要好好考量一番。
“何事?”
“臣本欲替丞相大人探望全贵妃,路过御花园,想起康公公派人到处请皇子、重臣议事,特来告知五皇子。”
甫容本就是躲这无聊的议事才出来晃悠的,谁成想被逮个正着,他真是看这齐良温哪哪都来气,可是他是五皇子啊,不能在小吏面前明目张胆抗旨。
“知道了,本殿这就去。”
齐良温毕恭毕敬的送走甫容,平馨亦渐渐收住眼泪。
“臣,告退。”对着平馨行了一个丝毫不差的大礼。
这一切正好被远处的二人看见。
“你猜,他是无意碰见还是有意为之?”风轻之似乎对那个齐良温很有兴趣。
“有意也好,无意也罢,他都是个聪明人。”
“呦,难得啊,你还会夸人,但是他要跟我比起来的话确实还有距离。”
人夸人,看人品,自夸自,不要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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